女友第三次病危后,我不做力工了
刚干完工地的活穿上外卖服,我第三次收到女友的病危通知书。
第一次病危,我卖掉了承载无数回忆的第一辆车,为她凑足住院费。
第二次病危,我把妈妈最后留给我的玉佩卖了,只为了她能用最新的特效药。
这,是第三次。
我顶着暴雨开电瓶车,随手接下一单药物急送,心绪纷乱如麻。
想到女友病床上苍白的脸色,因疼痛皱起的眉头。
手指在置顶的电话号码上不断颤抖。
我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向那个冷血的地下皇帝父亲求助。
“这么慢?搞什么啊!”
别墅门开了,一个男人毫不客气地抢过药物,冷声斥责。
我下意识的弯腰道歉,脊背却在下一秒猛地僵住。
“避孕药终于到了,我们继续!”
透过门缝,我看到了本该病危的女友。
手指落下,拨通了电话。
“回顾家接手你的位置?还要联姻?”
“成交。三天后,让人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