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鬼市替夫君斩桃花
我在鬼市当符咒师供养读书的夫君,直到某夜来了个披鹤氅的客人。
跟旁人不同,他不要吸引姑娘的桃花咒。
偏偏要买能斩断姻缘的鸳鸯契。
虽戴着昆仑奴面具,我却认得他耳后那道伤疤。
是我的夫君崔珩。
“要让她主动悔婚,且不知是受咒力所迫。”
他说话时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我们定亲时劈作两半的信物。
我记得他昨日还笑着说:
“待春闱放榜,便用八抬大轿补你婚礼。”
铜镜中倒映出我苍白的笑,原来他不要婚轿要咒诀。
我递上银针,“需取双方指尖血为引。”
他颤了颤,却毫不犹豫刺破手指:“只要能成,代价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