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装病骗我钱,真病后全家悔疯了

第1章

1

妹妹有心脏病,我每月工资被爸妈悉数拿走,成了她的医药费。

我节衣缩食,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只为了帮家里减轻负担。

直到我在奢侈品店撞见妹妹拎着高奢包包,才知道所谓的救命钱都成了她的消费基金。

我回家对质,妈妈却哭着骂我。

“你妹妹从小身体就不好,多花点钱怎么了?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她!”

我笑了,反手把妹妹的奢靡生活照甩到家族群里。

在亲戚的指责声中,我申请了工作外派,远走他乡。

刚在国外站稳脚跟,妈妈就打来电话,哭诉妹妹这次真的病了。

我冷笑一声,“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需要我教你众筹吗?”

1

“姐,你来得正好,我跟朋友约了喝下午茶,你把单买了吧?”

我站在专柜门口,看着妹妹苏薇和她的朋友们打扮得花枝招展,人手一个崭新的包包。

可就在半小时前,我还在出租屋里,对着购物网站上一件打折后一百二十块的白大褂犹豫不决。

作为一名药剂师,我每天穿白大褂的时间比穿自己的衣服还长,领口和袖口都已磨得发黄。

即便如此,我还是舍不得花点小钱买新的。

就在那时,手机弹出一条消费提醒,提示我的工资卡在专柜消费了八万元。

因为妹妹治疗心脏病需要钱,爸妈又抱怨他们年事已高,无法负担。

要求我上交工资卡,为妹妹将来的手术做打算。

我妈拿到我的工资卡后义正言辞。

“然然,你放心,这卡妈不动,里面的钱只用来给你妹妹做心脏手术,专门救急用的。”

救急用的?

是去高奢专柜做的手术吗?

我立刻拨通我妈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她一贯心虚的支吾声。

“啊,可能是你妹妹她不小心拿错卡了。”

“不小心拿错了?所以家里还是有钱的对吗?”

我声音冰冷,“当初你们说没钱,让我承担她的手术费,可转眼就给她八万,让她去专柜买包?”

“哎呀,你妹妹她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呀......”

我挂断电话,直接打车冲到专柜的消费地点,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心脏病随时会发作的妹妹正和她的网红朋友们开心自拍。

脸上的笑容比专柜里水晶灯折射的光还要灿烂。

这一刻,我之前所有的节省和善良都成了一个笑话。

“姐,发什么呆呀?快点嘛,朋友们都等着呢。”

苏薇娇嗔地挽住我的胳膊。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

“你都有八万块买包了,还要我这个月薪一万的人给你买下午茶?”

苏薇甜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立刻捂住胸口,眉头紧锁,呼吸困难。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她的朋友们立刻围上来,义愤填膺地指责我。

“你怎么回事啊?不知道苏薇有心脏病吗?”

“你怎么能这样对病人说话?她要是出事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苏然是吧?我早就听薇薇说过,她这个姐姐,对她一点都不好。”

听着她们的话,我心如刀割。

我为了她的病情,每天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只为了帮她攒手术费。

可她转头却对她的朋友们说,我对她一点都不好?

没过多久,我妈的电话紧随而至。

刚接通,就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苏然!你是不是想逼死你妹妹!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啊!”

“医生说了,让她保持心情愉快就是最好的治疗,你怎么能跑去刺激她!你安的什么心!”

我苦涩一笑,“妈,你一直对我说家里没钱了,那为什么还能给她买八万块的包?”

电话里哭声一顿,我妈随即理直气壮。

“小薇的朋友都有,就她没有,她会被人看不起的!”

“她心情不好,病就会复发!这钱花了也是为了给她治病!你怎么就不懂事呢!”

治病?

原来用八万块的高奢包维持心情,也算治病。

听着母亲颠倒黑白的辩解,看着眼前被朋友们簇拥着安慰的妹妹。

我浑身寒冷,感到溺水般的窒息。

我冷冷一笑,“既然家里有钱给她治病,那就把我的银行卡还给我吧。”

2

回到家时,客厅里灯火通明。

我妈和苏薇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看着我。

“跪下!”

我没动,只是冷漠地抬眼看着她。

我妈气得浑身颤抖,“苏然,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敢去商场让你妹妹没脸?我让你跪下道歉!”

苏薇坐在旁边,一边玩着新买的包,一边委屈开口。

“妈,算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见不得我花钱。”

一唱一和,天衣无缝。

放在以前,我会沉默,会忍耐,会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吞进肚子里,甚至还会主动向他们道歉。

但今天,我突然不想忍了。

我盯着我妈,“我特别想知道,你女儿的心脏病发作起来到底能有多疼?”

“是十二岁那年,我从楼梯上摔下来小腿骨折,你们却为了带偶感风寒的苏薇去新开的游乐园,让我一个人在家躺了一天一夜,疼得死去活来的那种吗?”

我妈脸色变了。

我苦笑一声,“还是说你们骗我,拿一颗过期的糖果说是止痛药,让我含着它,就能不疼了?”

二十多年了,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颗糖的味道。

甜得发腻,还夹带着若有若无的苦味。

一如我这二十多年被欺骗被冷落的人生。

我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能怎么办?你妹妹从小体弱多病,当然要先顾着她!”

“你是姐姐,受点委屈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我爸在房间里听到争吵,皱着眉附和。

“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了,还提这些干什么。你当姐姐的,就该大度一点。”

大度?

从小到大,这种话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只要遇到和苏薇有关的事情,我就必须要大度,必须要退让。

在他们眼里,我的牺牲是理所应当,而我的痛苦却是斤斤计较。

我忽然笑出了声,没再和他们争辩,转身冲进自己那间又小又暗的房间。

在书柜的最底层,翻出一个落了灰的牛皮纸信封。

这是我的导师陈教授在三年前亲笔写的推荐信,推荐我去瑞士研究顶级医药项目。

我拿到它时欣喜若狂,这是我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可我妈知道后,抱着我哭得肝肠寸断。

说苏薇心脏病又严重了,家里需要钱,我不能走。

于是我放弃了。

我留在他们身边,拼命工作,把工资卡上交。

我以为我在拯救我的家人,可现在才明白,我只是在感动自己。

我的痛苦和牺牲在这个家里一文不值。

滚烫的眼泪砸在纸上,我愧疚地给陈教授发去一封邮件。

“如果那个名额还在,我愿意接受。”

我不想像往常一样,再忍气吞声地在他们手下讨生活,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

等我再次回到客厅时,家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我悄悄地离开了家,直到我回到了出租屋,依旧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条信息。

我苦涩一笑,我去了哪里,高不高兴,伤不伤心,根本无人关心。

可等我打开朋友圈时,看到了苏薇和爸妈的九宫格合影。

八万块新包放在西餐厅的台子上,一家三口对着镜头高高兴兴。

下面还有配文:谢谢爸妈的爱,在我不高兴的时候带我出来玩,好开心啊。

我点开照片放大,这是一家我只在美食博主推荐里见过的高级餐厅。

一顿的价格就是我半个月的工资。

桌子上还摆着我为了省钱点的拼好饭。

巨大的落差让我登录网银,把工资卡额度降为1元,又打客服电话挂失。

他们想用我的钱,给苏薇点压惊晚餐?

门都没有

3.

我刚洗漱出来,手机上已经有了无数个未接电话。

苏薇又一次打来视频,理直气壮地质问我。

“姐,你把妈的卡停了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们付账的时候刷不出来钱有多丢人吗?你闹脾气也有个度好不好?”

我嘲讽一笑,“质问我之前,你先去问清那张卡到底是谁的?”

苏薇瞬间心虚,“妈已经在网上定好了下个月给我买的保养品,你现在停了卡,是想让妈付不了款被人笑话吗?”

“你是不是非要看我们难受才开心?”

我觉得无比荒谬,“我的钱,凭什么要给你买保养品?”

苏薇瞪大了眼睛,“你的钱不就是爸妈的钱吗?爸妈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你是我姐,你跟我计较这个?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刚想开口,我妈突然从她的房间里冲了出来。

我以为会是一场更猛烈的辱骂,但是她没有。

她扑通一声对着镜头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然然啊!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没本事,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可你妹妹她真的不能没有这笔钱啊!她从小就羡慕别人,我们亏欠她太多了!”

我看着她在镜头里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反胃。

当妈的给女儿跪下做戏,这比辱骂我都让感到恶心。

我妈还嫌演得不够,一边哭一边抬起手,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扇巴掌,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啪啪的响声。

“你打我吧!你骂我吧!是妈妈对不起你!”

“只要你别不管你妹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我爸适时从旁边走过来,没有拉开我妈,而是痛心疾首指责我。

“苏然,你看看你把你妈逼成什么样了!”

“你就这么铁石心肠吗?这个家是不是非要散了你才满意!”

我看着眼前这场一家三口对抗不孝女的荒诞大戏,突然就笑了。

原本还在纠结他们会不会挽回我,会不会对我道歉。

可是现在,我的心彻底死了。

暴力和辱骂,我或许还能忍受。

但这种以亲情名义的糖衣炮弹,这种令人作呕的表演,才是扎向我心口最致命的刀。

一刀刀凌迟着我。

我忽然想起,我上大学的时候,每个月只有两百块生活费。

有一次我实在撑不下去,打电话回家想多要两百块。

我妈就开始在电话里哭诉,说家里有多困难,说她和我爸在外面打工多不容易。

我信了她的话,内疚得差点退学。

即便在学校吃不饱穿不暖,即便兼职工作累到我生病住院,我都没再问家里要一分钱。

可没过多久,我就在苏薇的朋友圈里,看到她晒出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她说是妈妈送她的生日礼物。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困难从来只针对我。

他们对孩子的爱也从来都与我无关。

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直接挂断了他们的视频,把三个人全部拉黑。

我收拾行李,准备退租。

哪怕不能出国,我也要离开这里,头也不回地离开让我窒息了这么多年的家。

被我拉黑后,苏薇慌了神。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想出去找我。

我妈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没有半点泪痕,面色阴狠。

“别怕,她跑不远的。”

“我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回来,把钱吐出来。”

4.

我担心被他们找到,从出租房里搬出来,在酒店住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我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清净。

没有无休止的索取,没有声嘶力竭的哭骂,也没有小心翼翼的讨好。

陈教授很快给我答复,并欢迎我归队。

项目还在瑞士,让我尽快办理签证。

我开始专心准备去瑞士的各项事宜,却在某一天突然收到银行的转账信息。

我爸给我转来一万块,还不忘附言。

“然然,你妈气消了,这是给你的零花钱,快回家吧。”

零花钱?

看着这一万块,我只觉得讽刺。

工作这么多年,我每个月都会上交一万,可他们从未给过我一分钱。

现在他们用我自己的钱,来给我零花钱?

紧接着,苏薇的消息也发了过来。

“姐,你收到爸爸给你转的钱了吗?”

“别生气啦,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的钱分什么彼此。”

“你把我们都拉黑后,妈妈可伤心了,快回家给她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我重新把他们拉黑,却被他们再一次用新号码给我打电话。

我不耐烦地接起,“说吧,你们这次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苏薇矫揉做作,“姐姐,你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话音刚落,她才小声开口。

“既然你不想给我钱让我手术,那就让我自己赚吧?”

“你不是在五百强药企工作吗?想办法让我过去上班,拿到和你一样的工资,不然你还得给我钱做手术。”

我瞬间明白了,这家人找我永远只有一个目的——索取。

所谓的示好不过是下一次压榨的序曲。

他们不是想让我回家,而是想让我继续当他们的提款机和工具人。

我点开手机银行,确定新的银行卡快要到我手里后,才对着电话冷冷开口。

“你学历达不到要求,我无法内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手术钱自己赚。”

“你怎么这样啊?”

苏薇冲我发着脾气,“我不管!你是我姐,你就得帮我,不然你就是没良心。”

我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挂断,继续我手头的工作。

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程度。

5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办理离职交接手续,一阵喧闹声从门外传来。

我妈带着苏薇,竟然直接闹到了我工作的地方。

“然然,妈知道你工作压力大,心情不好,但你不能不管你妹妹啊!”

我妈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

“你妹妹病得那么重,从小就泡在药罐子里,你就忍心看着她死吗?”

苏薇在一旁适时地配合着,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喘气。

脸色煞白,嘴唇发青,看起来命不久矣。

可我一眼就看出,那是她提前化好的病容妆。

周围不明真相的同事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苏然怎么这么狠心?亲妹妹都不管。”

“是啊,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心肠这么硬。”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自私了。”

我站在舆论的漩涡中心,可我没有慌乱,而是我平静地看着她们,大声开口。

“妈,既然妹妹病得快要死了,那我们现在就打120去医院吧。”

“正好让医生给妹妹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全面检查,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不治之症,需要把我每个月所有的工资都攒起来当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