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我给小妾伺候月子,我杀疯了
第1章
1
公爹入宫赴宴,为圣上挡了刺客一剑,
命悬一线,只有出身杏林世家的我有办法治。
我刚要离开,却被夫君拦住:
“渺渺刚生产完,你若不在,谁给她伺候月子?”
我告诉他,这是圣上口谕,而且耽误一刻,爹就可能没命。
谁料夫君却不以为然道:
“你爹就是个芝麻官,命贱,死了也是造化。可若渺渺因此有半分不快,动了月子气,我立刻休了你!”
夫君的宠妾李渺渺也笑眼弯弯依偎进他怀中,挑衅道:
“姐姐,你爹的命,怎比得上我刚刚为夫君诞下的麟儿金贵?姐姐既然下不了蛋,不如伺候好我呢。”
我不怒反笑。
原来他们以为要死的是我爹。
1
我望着李渺渺那张故作无辜的脸,缓缓开口:
“你可听过一句话,害人终害己。”
李渺渺捂住心口,眼中泛起水光:
“姐姐这话好生吓人。我才刚为夫君生下孩儿,身子正虚着,姐姐就要来教训我吗?”
徐君越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
“你少在这里摆什么正室架子!你爹一辈子也就是个七品小官,死了正好早点投胎,说不定下辈子能谋个好出身!”
李渺渺勾唇一笑:
“是啊,姐姐,等我出了月子,也替你爹多烧几张纸。”
说着,她扶着额头,软软地靠在徐君越身上:
“夫君,我头疼......真羡慕姐姐,不用受这生儿育女之苦。”
徐君越闻言,冷哼一声,竟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他厉声喝道:
“渺渺现在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你还在这里惹她不快!”
火辣辣的痛感顿时在我脸颊上蔓延开来。
我与徐君越成婚三年,夫妻感情向来淡薄,可我还是没想到他会无情至此。
只因他以为是我父亲的命,便并不在意,甚至出言侮辱。
我静静看着他们二人一唱一和,忽然笑了:
“好呀,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便不去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从焦急的声音:
“老爷命在旦夕,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圣上也很是担忧,特命小的来请世子妃赶紧入宫!”
徐君越却厉声喝退侍从:
“滚出去!她要给渺渺伺候月子,哪有空去给她爹治病。你们再来烦本世子,可紧着你们的小命。”
侍从犹豫片刻,还是退下了。
徐君越扭头看我,嗤笑一声:
“就你爹那个芝麻小官,也配一句老爷?”
我冷冷道:
“我今日若不进宫,等爹真有个长短,圣上怪罪下来......”
“圣上怎么会因为你爹死了这种小事怪罪我?”
徐君越不屑地打断我:
“我爹可是圣上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情深义重!”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
徐君越至今还蒙在鼓里,不知道重伤垂危的正是他爹永安侯。
永安侯对圣上越重要,他死后,引发的君王之怒便越可怕。
李渺渺敏锐地捕捉到我的表情,挑拨道:
“夫君,你别说了,姐姐伺候我本就委屈,一会她又不高兴了。”
徐君越闻言,竟抬脚狠狠踹在我腿上。
“少给渺渺摆脸色,我当初娶你,就是为了渺渺不受主母磋磨。”
“你出身小门小户,架子倒是摆得十足。”
这一踹,我猝不及防地向后摔去,袖中的瓷瓶应声而落。
瓷瓶摔得粉碎,里面的药粉洒了一地。
这下,纵使神仙下凡,也救不回公爹的命了。
2
这瓶金疮药是家中祖传秘方所制,用了七七四十九种名贵药材。
经过半年才能炼制出这么一小瓶。
它止血生肌有奇效,能吊住重伤之人一口气。
公爹被刺中要害,多半是内脏破裂失血,这瓶药本是他最后的生机。
徐君越冷眼看着洒落的药粉,嗤笑道:
“整日研究这些古怪东西,真当自己是华佗再世了?”
“还不快把这些碎瓷收拾干净?若是伤了渺渺,我唯你是问。”
李渺渺柔声道:
“夫君别这么说,姐姐的医术还是很有用的。我身边这些丫鬟粗手粗脚的,伺候月子肯定不如姐姐周到。”
徐君越点头,语气施舍般道:
“她也就这点用了。”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问道:
“徐君越,我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这般宠妾灭妻,就不怕被御史参一本吗?”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起来:
“若非渺渺家当年出了事,哪里轮得到你当我的妻子?”
是了。
当初徐君越千方百计追求我,日日守在府外,送来无数礼物。
我以为他真心爱慕我,过门后才明白,他之所以娶我,全因他心爱的李渺渺是罪臣之女,当不了永安侯府的嫡媳。
而我,看起来好拿捏,不会欺负他的心上人。
李渺渺适时地落下泪来,梨花带雨:
“夫君别这么说,姐姐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就连我们的孩子也只是个庶子。君越,我真的好怕......”
徐君越连忙为她拭泪,语气温柔:
“我心中的妻子从来只有你一人,一个虚名罢了,怕什么?”
李渺渺楚楚可怜地抬头:
“姐姐生得这样美,又懂那么多东西,我好怕有一天会失去夫君的心。”
“要是......要是姐姐没有那么漂亮就好了。”
徐君越抚着她的发,语气宠溺:
“这有何难。”
他俯身拾起地上最大的一块碎瓷。
我下意识后退,却被徐君越一把拽住。
李渺渺在一旁轻声啜泣,眼中却盛满了期待。
我难以置信道:
“徐君越,你想做什么?!”
徐君越的手指收紧,捏得我腕骨生疼。
我拼命挣扎,可女子的力气如何敌得过习武的男子?
他抬手,
剧痛骤然袭来。
温热的血液立刻涌了出来,顺着我的脖颈流下,染红了衣襟。
见我的脸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徐君越这才扔开瓷片。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般甩开我的手。
他搂着李渺渺,语气轻松:
“现在可安心些了?”
3
李渺渺柳眉微蹙,用绣帕轻掩鼻尖,
仿佛不忍目睹般侧过脸去:
“都愣着做什么?没看见姐姐伤得这么重吗?还不快给世子妃上药止血!”
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瞥向地上散落的药粉:
“这地上不是现成的灵丹妙药吗?”
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会意,快步上前,一把将我死死按住!
“放开我!你们敢——!”
话音未落,一个婆子狠狠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按坐在地上的碎瓷上。
“世子妃,姨娘好心给您用药,您可别不识抬举!”
混杂着灰尘的药粉,毫不留情地拍打在我脸上的伤口上。
一些碎瓷渣硌进皮肉,带来钻心的疼。
这时,府门外骤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动静。
李渺渺有些不满这场好戏被打断。
但紧接着,几名宫中侍卫,抬着一副覆盖着白绸的担架,踏入内院。
白布之下,显然是清晰的人形轮廓。
为首的侍卫长目光落在徐君越身上,他抱拳沉声道:
“世子,世子妃,请节哀顺变。卑职等奉圣上之命,护送令尊回府。”
徐君越嫌恶地皱紧了眉头:
“真是晦气。”
“竟敢把这等晦气的脏东西直接抬进侯府正院!”
侍卫长脸色骤然一变,试图解释,但李渺渺已经开口:
“姐姐莫不是想让我们侯府给你爹操办后事?这可不合规矩啊。”
我摸着还疼着的脸,淡声道:
“是吗,那就把这具尸体扔出去吧。”
徐君越这才眉头松了几分,他道:“算你还算识相。”
而后他昂首对身旁的家丁道:“听到没,快将这晦气东西扔出去。”
那几个宫里来的侍卫立马阻拦道:“世子!这里面躺着的人可是您父亲啊!您怎么能做这么有违人伦的事。”
4
徐君越嗤笑一声,道:“笑话,这等低贱之人,也配做我父亲?”
侍卫皱眉道:“我等乃奉皇命行事!您再这般行径,卑职等只好立刻回宫禀报圣上!”
徐君越在永安候的纵容下无法无天惯了,何曾怕过这个,在他眼里,他不过是欺负一个芝麻小官罢了,就算他真将人S了又如何,更何况这人早就死了。
他大笑:
“皇命?不过死一个小官罢了,怎好惊动圣上。”
“我父亲此刻正在和圣上共进晚宴,可不能在这么时候打扰了他们,诸位既然来了,还是现在我府中喝完茶再走吧。”
徐君越说着,给了家丁们一个眼神示意,让他们把门拦住。
几名侍卫虽身手不凡,但碍于这里是候府,也不敢真的硬闯,束手束脚之下,竟真的被五花大绑,嘴里也被塞上了破布,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我心中冷笑,假意劝阻:
“死者为大,世子这般不妥吧。”
徐君越看向我:
“贱人,心疼了?”
“那本世子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好好表现,我让替你将你这个废物爹风光下葬,如何?”
他示意一旁的奶娘把房中的夜壶拿到我面前。
“去,跪下,把我儿子今天的童子尿喝干净了,证明你的孝心。”
泥人尚有三分脾性。
我端起夜壶,往徐君越和李渺渺的方向泼去。
“这么爱你们的孩子,那就留着自己喝吧。”
二人的衣物上皆被溅上了星星点点。
尤其是徐君越,身上湿了一大片,一股骚味也传开了。
徐君越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愣了一瞬,随即暴怒道:
“你怎么敢?”
惯会装样子的李渺渺眼神也暗了下来。
“侯府怎能停尸呢?后院里豢养的那些獒犬,许久未曾尝过肉味了,叫声愈发瘆人,听得妾身夜不能寐。”
她的话点到为止,但徐君越已经听明白了。
他对身后家丁厉声喝道:
“把这晦气的东西给我拖到院中去!当众剁碎了扔去喂狗!”
李渺渺仍是假装害怕地缩进徐君越怀里:
“夫君,死人的脸最是吓人了,能不能别掀开那白布,妾身不敢看......”
徐君越温柔地安抚她:
“好,都依你。”
“听见没?直接剁!别脏了渺渺的眼!”
我几乎要笑出声了。
李渺渺这一装柔弱,可就有意思了。
壮硕的家丁已经拎着刀上前。
手起。
刀落。
一下,又一下!
白布很快被染红,变得破破烂烂。
血腥味弥漫开来。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徐君越却误解了,以为我不忍看,便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
“睁开眼!给我看着!”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看清楚了吗?!”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徐君越,李渺渺......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蠢货!”
“但凡你掀开白布看一眼,就会知道,这底下盖着的,是你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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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越脸上浮现浓浓的讥讽。
“我爹?还想骗我,真当我傻啊?”
“贱人!你是失心疯了吗?拿你那短命鬼爹来类比我爹?”
“我爹是堂堂永安侯,武功高强,正值壮年!今日入宫赴宴前还精神矍铄!你死了十回他都死不了!”
“我警告你,再敢胡言乱语咒我爹一个字,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李渺渺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姐姐真是伤心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姐姐还是操心操心令尊的身后事吧,哦,忘了,怕是没什么身后事了呢。”
她说着,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眼神瞟向后院方向,语气轻飘飘地催促道:
“夫君,别跟她废话了,后院的宝贝们该等急了,饿坏了可不好。”
徐君越闻言,立刻点头,脸上浮现残忍的兴奋。
他大手一挥:
“听见渺渺的话了吗?还不快把这些好东西拿去犒劳咱们的好狗!让它们也尝尝鲜!”
眼见家丁们就要用破布裹起永安候。
我连忙出言阻止:
“住手,徐君越,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永安候到底是救驾身亡,又与圣上情谊非同寻常。
死后遭此对待,圣人必然迁怒。
那边几个被捆住的宫中侍卫还瞧着呢。
我总要和徐君越撇开关系。
可徐君越只当我是忍不了了,哈哈大笑:
“不忍心了?那你进去好了,我的狗总得吃点什么吧?”
他话音刚落,我便被粗暴地拖拽到犬舍外。
浓重的血腥味和獒犬低沉的咆哮声混合在一起。
几条膘肥体壮、眼中冒着绿光的恶犬在里面虎视眈眈。
徐君越看着这一幕,竟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这些命贱之人,死了也就逗本世子一乐!痛快!真是痛快!”
几个家丁正要把我推进去。
正此时,府门口传来一声高昂的唱喏声。
“皇上驾到——”
随之而来的是甲胄碰撞的声音以及急促的脚步声。
不多时,一道威严却又带着沉痛的男声响起:
“贤弟的遗体呢?朕来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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