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家丈夫逼我画活春宫,我假死后他悔疯了
第1章
第1章
百慕大三角的深处,老公的喘息遍布整个船舱。
他伸出满是吻痕的胳膊,掐住我的后颈,逼我直视他们的欢爱。
“你这个废物,修得了古画,怎么连她腰上的痣都没画出来?”
甲板上,我跪着描绘他和一个又一个女人的活春宫,脸上溅满他们的污秽。
曾经将我这双手奉若珍宝的男人,如今却把它当作最下贱的工具。
整整一夜,我的膝下多了几十张春宫图。
所有人都赌我这个哑巴离了他活不下去。
直到浓雾升起,整个大三角伸手不见五指,我给那人发出了五年来的第一条信息:
【如果当时的诺言还作数,就准备好尸体,我和你走。】
第一章
手机那头迟迟没有回信,暧昧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在施闻舟的怒喊下,我匆忙收起手机,跑回了主舱。
一进门,一个空酒瓶迎面而来。
“砰!”的一声,我被砸倒在地,头晕目眩。
“过来!”
施闻舟的命令再次传来,我顾不得鲜血直流的伤口,忙起身走了过去。
他慵懒地半靠在沙发上,手里正翻看着我昨晚的画作,而唐恬恬正裸着身子卖力地跪地伺候他。
我走到他身旁,垂眸看他。
施闻舟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啧!”的一声将一沓纸全扔在我的脸上。
“果然是个残废,连这种画也越画越差。”
他粗暴地掰过我的脸,我看见他眼中全是轻蔑。
“是不是几天没上我的床,连姿势都画不熟练了。”
他拍了拍身下的唐恬恬,轻笑道:
“恬恬的技术可比你好多了,正好今天让她教教你。”
我不可置信的抬眼,死死盯着他。
一旁的唐恬恬妩媚一笑,娇声道:
“来吧姐姐,你先把它含在嘴里。”
说着她就拽着我往地下跪去。
看着面前肮脏不堪的东西,我胃里一阵翻涌,狠狠甩开她的手。
看见我眼里的厌恶,施闻舟怒了。
他死死掐住我的后颈朝那处按去。
屈辱让我憋红了双眼,我拼命挣扎,可却无济于事。
眼见就要沾到那些污秽,我猛地往前一撞。
“嘶!”
施闻舟用力一踹,我蜷缩在地上,痛的满头冷汗,嘴里也泛起血腥味。
“贱人!”
唐恬恬眼里满是担忧,走上前来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施闻舟这时也缓过劲来,他喊了几个船夫进来,粗暴地将我拖了出去。
“把她绑在柱子上好好晒晒,把脑子里的水晒干净了,免的再发疯。”
听到此话,我内心竟是庆幸的,施闻舟比任何惩罚都令我害怕。
他们像拖弄一具尸体一般把我丢在了甲板上。
浓雾散去,此刻天空挂着的好像不是太阳,而是一根根毒刺,不停的刺向我。
我紧闭双眼,默默忍受身上的刺痛与灼热。
可下一秒,头顶却出现一片阴影。
“呸!”
恶臭的口水迸溅到了我的脸上。
睁眼便对上了一个个恶毒、鄙夷的眼神。
“残废就是残废,就是能忍,身上都蜕皮了,也一声不吭。”
“真是个贱货,竟然敢冲撞公子,这惩罚还是太轻了。”
“要我看,就应该把她扔进海里,听说百慕大可是有吃人的海怪呢。”
......
我紧紧蜷缩在一起,捂住双耳,可这些恶毒的语言还是一声不落的灌入我的耳中。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
我全身瘫软,被蒸干了最后一滴水。
“真可怜~”
唐恬恬娇腻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
施闻舟正搂着她讥笑的俯视我,他手里拿了一杯水不停的晃动。
我抑制不住吞咽的动作,紧紧盯着杯子里晃动的水。
“想喝?”施闻舟戏谑道:“那就就给我磕几个头,说不定我大发慈悲会原谅你。”
我对他莞尔一笑,可嘴角早已皲裂,这个笑一定丑陋无比。
动作迅速的给他重重磕了几个头,期待着他手中的水。
“哈哈哈......”
施闻舟放声大笑,将整杯水倒在了我的头上。
“沈未晞,你他妈就是一条狗!”
说完,他搂着唐恬恬朝着灯红酒绿的大厅走去。
我艰难爬起,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回到狭窄昏暗的仓库,我紧张的打开手机。
但在看见信息的那一刻,我的心再没有比这更安定的时候。
【一切准备就绪,未晞,期待和你重逢。】
第二章
入夜,毫不意外地我又被叫去作画。
呻吟声渐渐淡去,唐恬恬躺在施闻舟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闻舟哥哥,你的项链真好看,能不能送给我呀~”
我握着画笔的手缓缓攥紧。
施闻舟脖子上只带那一条项链。
当年,他在亚丁湾打捞时,遭遇海盗袭击。
我顾不得肚子里六个月的孩子为他挡了一枪。
他活了下来,可孩子却死在腹中。
那时他悲痛欲绝,为孩子在庙里整整祈福了49天。
最后用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的骨灰制成了这个玻璃挂坠。
他也接了扎,对我承诺这辈子只有这一个孩子就够了。
而现在,施闻舟却宠溺一笑,毫不在意地将项链给了她。
泪水浸透了画纸,我费力地爬到他身边。
用手不停比划“把项链还给我。”
可施闻舟却装作看不见,我不停地推搡他。
“别像傻子一样在这瞎比划,碍眼。”
他不耐烦地推开了我。
碍眼?
曾几何时,这个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为了我去学手语后。
他也像现在这样对着我不停比划,对我说会永远爱我。
我瘫倒在地,满腔怨恨无处宣泄。
唐恬恬把玩着项链,脸色嫌弃。
“闻舟哥哥,你这项链也太廉价了。”
说着就将项链朝地上扔去。
我飞扑去接,可还是晚了一步。
挂坠四分五裂,碎片狠狠扎在了我身上。
我被疼出眼泪。
施闻舟大步走来,一把捏紧我的手腕。
“沈未晞,你还有什么用?连个项链都接不住。”
他按着我身上的碎片,将它一寸寸按进我的身体。
“连孩子的骨灰都保护不好,怪不得六个月了他还能死在腹中,都是因为你。”
“用手把碎片捡干净,要是扎到恬恬的脚,我就让你下去陪孩子。”
我抬头望着他。
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可一想到还未完成的计划,所有的反抗都化作了沉默的妥协。
我一片片捡起,碎片紧紧攥在手中,鲜血直流。
我看着满是伤痕的双手,自嘲一笑。
以前,施闻舟最爱我这双手,就算手指划破一个口子,他也会轻轻含在嘴里,心疼好一会。
可现在,我想就算我的手被剁掉,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直到凌晨,施闻舟和唐恬恬终于相拥而眠。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后厨,一天未进食的我早已饥肠辘辘。
佣人们已经开始准备早餐,见到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他们把我带到洗碗池旁,指着几大池的脏碗道:
“都是留给你的,不刷完不准吃饭!”
我猛猛摇头,对他们比划道:
【我是修复师,不是佣人,施闻舟没有让我刷碗。】
他们却哄堂大笑。
“还修复师,不就是个哑巴吗?连话都不会说,刷碗都是便宜你了。”
“就是,公子养你这个废物,你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
他们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吃掉,我被按在水池边,被迫开始刷碗。
几个小时过去,刷完所有的碗,他们也只给了我一碗馊饭。
可我却什么也顾不得,只能麻木地往嘴里塞饭。
我看着这群贪婪恶毒的佣人,手里藏着的打火机越攥越紧。
第三章
筋疲力尽地回到修复室,新一批打捞的文物已经被送了上来。
我坐在工位上,细细修补每一件文物。
也只有在这一刻,我才能真正意识到自己还是那个顶级修复师,而不是他们口中的废物。
又一件破损的古画拿在手中,那触感让我瞬间觉得不对劲。
仔细甄别后,我确定这是一件假货。
我拿着文物去找施闻舟,用手语告诉他这件事。
果然,施闻舟勃然大怒,他知道有人私藏了真品。
可下一秒,唐恬恬却突然开口道:
“闻舟哥哥,我能看看这幅画吗?”
我疑惑地看向她,唐恬恬一个海洋学家懂什么文物。
可施闻舟还是宠溺地将画给了她。
唐恬恬将画摊开在桌子上,假模假样的查看。
看完后,她坚定地看向施闻舟。
“这幅画是真品!”
“哦?”
施闻舟似是不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
可下一秒,他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笑出了声。
他将船上所有的修复师都叫了过来,甄别这幅假画。
我攥紧拳头,心脏被气的仿佛要跳出来。
平时虐待我就算了,可在这件事上,他竟然也相信唐恬恬这个门外汉。
他是真忘了我来到他身边前,可是人人都想得到的“神手”。
我信心满满地看向唐恬恬,可她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顿感不妙。
果然,所有的修复师都被她买通,一致认为这幅画是真迹。
那一刻,我震惊于他们的无耻,也无比害怕施闻舟会怎样惩罚我。
我知道,他不会相信我。
正如我所料,听到鉴定结果后,施闻舟的脚下一秒就踹在了我身上。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膝像是被撞碎一样痛。
施闻舟的皮鞋碾在我颤抖的手上,痛的钻心。
“连真伪都分不清的废物,也配叫修复师?”
他冷笑,眼中尽是鄙夷。
“既然你的手和眼睛都没用了,就去底舱修船员的马桶吧,你也只配干这种活了。”
我猛地抬头,疯狂比划。
【不!我是对的!是他们撒谎!】
绝望的泪水忍不住喷涌而出,沈氏的技艺绝不能受到这种玷污。
他却转过身,拿起母亲传给我的那套珍贵的犀牛角修复工具,随意地丢进了唐恬恬怀里。
“宝贝,这套玩意不错,奖励你了。”
不!那是我母亲的命!是我的命!
我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抢夺,却被施闻舟狠狠掐住脖子,把我按在墙上。
“怎么?不服?”
他抽出怀里褶皱的卖身契,拍在我脸上,每一个字都淬着毒:
“沈未晞,别忘了你是被你爸爸卖给我的一条狗!”
“你的手、你的本事、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我让你修什么,你就得修什么!我把它送给谁,它就属于谁!”
“认清你的身份,贱货。”
那一刻,我所有的挣扎和怒火都被彻底浇灭,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灰。
他碾碎了我的尊严,也碾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我麻木地道歉,麻木地走向底舱。
但施闻舟却忘了,我的卖身契只有五年,而明天就是最后一天。
第四章
第二天,我从底舱爬出来,满身恶臭。
施闻舟正坐在甲板上享用早餐,身旁坐着一个女人。
看见我,他竟一反常态地对我露出个笑容,招手示意我过去。
走到他身旁,他掐住我的脸,问旁边侍奉的佣人。
“像吗?”
我十分疑惑,但下一秒就看见他身旁坐着的根本不是唐恬恬,而是一个和我有七八分像的另一个女人。
我撇过脸去,知道他又换了一种方式来羞辱我。
一旁的佣人露出谄媚的笑,殷勤道:
“乍一看有几分像,可仔细看还是依依小姐长得更好看一点。”
施闻舟满意一笑,命令我去给那女人到酒。
我强忍着屈辱,拿起酒瓶。
可那个被称为“依依”的女人却立刻捂住鼻子,纤细的眉毛厌恶地蹙起,抬手快速比划:
【臭!恶心!让她滚开!】
我的心猛地一沉,如遭雷劈——她竟然也是个哑女。
施闻舟找了一个我的替代品,连我残缺的部分也不放过。
然后当着我的面,将我曾拥有过的温柔尽数给予了她。
“没听到依依嫌你脏?”
施闻舟语气嫌恶,“滚去把自己洗干净,别在这倒人胃口。”
我被粗暴地关进船员用的简陋的淋浴间。
热水冲刷着身上的污渍和伤口,疼得我浑身发抖。
可我知道,再不会有比我心里更痛的地方了。
突然,门被猛地撞开,一个满身酒气的船员Y笑着挤了进来。
“哑巴美人儿,公子不要你了,让哥哥来疼疼你吧.....”
我惊恐后退,被他死死捂住嘴按在墙上。
挣扎中,我摸到洗漱台上一把用来清理杂物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很狠扎进他大腿!
船员惨叫倒地。
施闻舟闻声赶来,面色铁青。
“公子!这残废勾引我!”
还没等我有动作,船员却恶人先告状,忍痛从口袋掏出一件女式内衣。
“她说她寂寞难耐,这是她送我的信物!”
我定睛一看,那分明是唐恬恬之前扔在休息室的内衣!
可唐恬恬却不知道被施闻舟丢到了什么地方,死无对证。
施闻舟的目光瞬间阴鸷得能滴出水,他看看那员,又看看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好,真是好得很。”
他怒极反笑,声音像淬了冰一样冷。
“把打捞上来的‘水刑鞭’拿来!既然这么下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那就给她打废!”
那浸过盐水、带着倒钩的皮鞭一下下抽打在我身上,每一鞭都带走皮肉,鲜血淋漓。
我要碎了牙,一声未吭。
很快我就成了一个血人,意识模糊间,只听到他冰冷的命令:
“扔进底舱牢里,让她烂在里面!”
最后,我被像破布一样扔进了暗无天日的最低层舱的牢房。
够了,真的够了!我一秒都等不了了!
黑暗中,我颤抖地摸出那枚几乎被血浸透的打火机。
滔天的恨意瞬间就取代了疼痛,成为了支撑我的唯一力量。
“咔嚓......”
火苗蹿起,点燃了干燥酌稻草和朽木。
火势瞬间变大,吞噬着一切。
浓烟中,我将那一具他事先准备好的、与我身形相似的尸体拖到身边。
并将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件信物——一枚玉簪,塞进了她的手中。
火焰很快蔓延,外面传来惊恐的呼喊和混乱的脚步声。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艘如同地狱一般承载了我无尽痛苦和屈辱的大船。
悄然潜入冰冷的海水,向着预定的接应位置头也不回地奋力游去。
沈未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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