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佛子借腹代孕,我反手送他进精神病院
第1章
第1章
老公傅斯年是圈内有名的禁欲佛子,结婚两年,碰我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说:尘缘俗念皆是虚妄。
我怀孕后,他更是直接搬去书房,说怕扰我清静。
直到他那个知心人林晚晚在派对上输了游戏,被问及“吃过最粗的东西是什么”。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傅斯年,然后转向我:“嫂子,就是你怀孕后,斯年不是一直在念经清心吗?我怕他憋坏了,就用嘴帮他了几次。”
全场随即爆发出暧昧的哄笑。
傅斯年面不改色,拿起一根黄瓜递给她:“贫僧早已不沾荤腥,你记错了。”
林晚晚咬了一口,意有所指:“是吗?可我记得尺寸明明和这个差不多。”
他们相视一笑,禅意深远,仿佛在论什么高深的佛法,而我是唯一听不懂的俗人。
接下来,傅斯年输了,惩罚是“与现场一位异性模仿《色戒》经典动作”。
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彼此。
在他将林晚晚压在墙上时,我举起手机,对着他们打开了闪光灯。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我将照片发上家族群,并@了所有人,尤其是德高望重的傅家老爷子。
“爸,想不想看点更刺激的现场直播?您最引以为傲的‘佛子’,正在给我上演活春宫呢!”
1
原本喧闹的派对瞬间安静下来,目光在我和傅斯年之间游移。
而我亲手点燃的那个百人家族群,则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下一秒,傅斯年口袋里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他终于松开了怀里的林晚晚,拿出手机。
在看清屏幕内容的瞬间,他那张万年不变的“佛子”面具,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我以为他会惊慌,会愤怒,会立刻过来制止我。
但他只是缓缓抬起头,隔着拥挤的人群看向我。
那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慌张,只有赤裸裸的恼怒和威胁。
随即,他非但没有停止,像是被我激怒了一般反而一把将林晚晚重新按在墙上,更深地吻了下去。
那动作里,没有了之前的游戏意味,充满了报复性的碾压和赤裸裸的挑衅。
全场再次哗然,口哨声和起哄声此起彼伏,比之前更加放肆。
林晚晚在和他唇齿纠缠的间隙,甚至还抽出空,挑衅地朝我眨了眨眼。
她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你,出局了。”
看着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我心中涌起一阵恶心。
我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崩溃尖叫,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相反,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冷静,再次举起手机,对准他们,冷静地按下了录制键。
红色的光点在黑暗中亮起,像是我眼中燃起的复仇之火。
终于,傅斯年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专属的铃声。
是傅家老爷子,傅振国的电话。
这一次,他不敢不接。
傅斯年被迫停下了那场给我看的“表演”,他松开林晚晚,那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很快就恢复了乖巧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仿佛刚才的疯狂不过是一场梦,才接起电话。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平静:“爸,只是一场误会。”
“是阿晚的俗念太重,看不透罢了,您不用担心。”
他三言两语挂掉电话,然后,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沾染了尘埃的俗物,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闹够了?”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然后,他伸手,想抢我的手机。
我早有预料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他的耐心似乎告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直接上前一步,用力攥住我的手腕,将手机硬生生夺了过去。
“傅斯年,你放开我!”我挣扎着,但他的力气比我大太多。
他拿我的指纹解锁,将我刚刚拍摄的视频和照片,全部删除。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在欣赏我脸上的绝望表情。
“苏晚,你的修行还不够。妄念痴嗔,皆是虚妄,我帮你斩断。”
他将手机扔回我怀里,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诛心。
“嫉妒是业障,会影响我们的孩子。”
我看着他这张道貌岸然的脸,听着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只觉得一阵反胃。
就在这时,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下坠般的刺痛,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蹿上天灵盖,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
2
我疼得弯下了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声音颤抖:“傅斯年,我肚子疼......送我去医院......”
这是我的本能,也是我给他最后的机会。
哪怕他刚才那样羞辱我,但在这个关键时刻,我还是本能地寻求他的帮助。
毕竟,他是我的丈夫,这是他的孩子。
然而,傅斯年却看也没看我一眼,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开。
如果不是旁边有墙壁支撑,我可能会直接摔倒。
他转身,扶起了旁边那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假装委屈、眼眶通红的林晚晚。
那种温柔体贴的样子,和刚才对我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晚晚立刻“善解人意”地开口,声音柔弱得能掐出水来:“斯年,快送嫂子去医院吧,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为难的。”
她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像没长骨头似的往傅斯年怀里靠。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配上梨花带雨的表情,简直比专业演员还要演员。
傅斯年搂住她,轻声安抚,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没事,不怪你。”
对着我时却冷硬如铁:“不关你的事。”
“是她执念太深,动了胎气,这是她的业障。”
业障?
我怀着他的孩子,为了这个家忍受了这么多,现在出了问题,竟然成了我的业障?
他直接叫来司机,吩咐道:“送夫人去医院。”
然后,他便搂着“受了惊吓”的林晚晚,转头去安抚那些同样“受了惊吓”的朋友们。
那些人围在他们身边,纷纷表示理解和同情。
仿佛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一个需要被处理掉的麻烦。
去医院的路上,我浑身冷的发抖。
司机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偶尔通过后视镜看看我,眼中带着同情和无奈。
我蜷缩在后座上,感受着小腹传来的阵阵疼痛,心却比身体更痛。
这个男人,真的已经冷漠到了这种地步吗?
手机响了一声,我收到傅斯年的信息,点开。
“在医院静心抄一遍《心经》,对你和孩子都好。”
看到这条消息,我差点把手机砸出去。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跟我讲什么佛法,什么修行。
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得道高僧了吗?
我看着那行字,气到浑身发抖,直接将手机狠狠关机。
到了医院,医生紧急为我做了检查。
“孕妇情绪波动太大,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必须立刻住院保胎!”
我一个人办了住院手续,一个人躺在冰冷刺骨的病床上。
我感受着腹中那微弱的生命,也感受着比这病床更刺骨的寒意。
这个孩子,是在他的期盼中到来的。
他说,这是佛子,是来渡我们的。
现在我才明白,他期盼的,从来不是和我的孩子。
我睁着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听着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一夜未眠。
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每一个细节都在刺痛我的心。
天亮时,我做了一个决定。
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了。
这肮脏的婚姻,我必须结束。
我不能再继续自欺欺人了。
我重新开机,给我那个当律师的表妹顾瑶发了一条信息。
“瑶瑶,帮我预约最好的人流手术。”
“另外,从现在开始,不惜一切代价,收集傅斯年出轨的证据。”
3
第二天,傅斯年没有出现。
他甚至连一通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只有一个助理,面无表情地送来一本烫金封面的《心经》字帖,和一支上好的毛笔。
“傅总说,希望夫人能静心抄写,早日消除业障。另外,傅总还特意嘱咐,说夫人最近情绪不稳,对胎儿不好,希望夫人能多念经修心。”
我接过字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我没等到我的丈夫,却等来了他的“红颜知己”。
林晚晚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姿态优雅地走了进来。
那身装扮,纯洁得像个刚出尘的仙女,可眼神里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嫂子,身体好点了吗?我听说你昨晚疼得很厉害,斯年都急坏了。”
她坐在我床边,拿起一个苹果,用一把小巧的银质水果刀,慢条斯理地削着皮。
苹果皮在她的刀下连成一长串,不断。
“你别怪斯年,他最近真的太忙了。”她看似无意地开口,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炫耀,“毕竟,为了我们的未来,他有太多事情要操心。”
“他正在为我筹建一座私人的禅院,从选址到设计,都要亲自过问。每天都要去工地监督,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她说着,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打开手机,给我看里面的设计图。
那是一座坐落在山顶的,古朴又奢华的禅院。
而禅院的名字,赫然是——“晚苑”。
是她的“晚”。
她满足地看着我瞬间僵硬的脸,叹了口气,继续往我心上扎刀子。
“斯年说,我的灵性是所有人里最高的,只有在这样清净的地方,才能更好地帮他勘破尘世,早证菩提。”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我面前表演,一言不发。
她以为我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了,嘴角的笑意更深。
“嫂子,其实斯年他也不容易。你要理解他,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内心是很孤独的。”
“为了家族,他不得不娶你。但他心里,真正能够产生灵魂共鸣的人,一直都是我。我们之间的连接,是超越世俗的,是精神层面的。”
为了给我最后一击,她将手机递到我面前。
上面是她和傅斯年的聊天记录。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傅斯年给我的备注是——“俗缘”。
而他在聊天记录里说:【苏晚是我必须渡化的俗缘,而你,是引领我修行的慧根。】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我可去你妈的慧根吧!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业障!!”
表妹顾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一把夺过林晚晚的手机。
她指着林晚晚的鼻子,火力全开,破口大骂。
“披着人皮的狐狸精,跑病房里来念什么骚经!你以为你是谁?观音菩萨?还是狐狸仙?”
“还灵魂共鸣,我看你们是奸夫Y妇共鸣吧!就你这副德行,也配谈什么灵性?我看你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低级动物!”
“还慧根?你就是个祸根!专门祸害别人家庭的烂货!”
林晚晚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场被骂得梨花带雨,捂着脸跑了出去。
顾瑶“呸”了一声,利落地将手机里备份好的聊天记录和设计图,全都发给了我。
“姐,你等着,看我怎么撕了这对狗男女!敢这样欺负我姐,他们算老几!”
4
顾瑶看着我发给自己的设计图和那些聊天记录,脸色越来越沉。
“姐,这事儿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她将手机递给我,指着“晚苑”项目书上的一串数字。
“这座‘晚苑’的预估造价,超过九位数。傅斯年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多现金。”
“我查了一下,这笔钱,用的是傅家慈善基金会的钱!”
我瞳孔一缩。
傅家慈善基金会,是傅老爷子最看重的脸面工程,每年投入巨额资金,用于扶贫助学,在社会上享有极高的声誉。
“傅斯年是以‘修建希望小学’的名义,向基金会申请的这笔款项。”
顾瑶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他拿着那些贫困孩子的救命钱,去给他那个小三修建什么狗屁爱巢!这不是无耻,这是犯罪!”
我决心要去现场,亲手拿到最致命的证据。
这种人,不配继续在这个世界上作恶。
我立刻办了出院手续,不顾医生的再三劝阻,和顾瑶一起驱车前往位于郊区山顶的“晚苑”工地。
一路上,我的内心五味杂陈,愤怒、恶心、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车子在山脚下停住,我们徒步上去。
远远地,就看见傅斯年和林晚晚,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情侣款禅修服,正在和设计师交谈。
山风吹起他们的衣袂,林晚晚将头轻轻靠在傅斯年的肩上,两人宛如一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侣。
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正要上前,却在风中,隐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我拉着顾瑶,躲在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
只听见林晚晚用一种娇滴滴的、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说:
“斯年,我们的‘慧根’,在苏晚那个俗物的肚子里,还习惯吗?会不会被她身上的俗气给污染了?”
“等他出生,我们就能一家三口,永远在这晚苑里,不问世事了。到时候,我们教他修佛参禅,让他成为真正的佛子。”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
我听到了什么?
他们的......慧根?
一家三口?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林晚晚会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的”?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信息量中反应过来,就听到傅斯年那宠溺到极致的声音响起。
他抚摸着林晚晚的头发,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放心,我找了国内最好的医生,技术绝对可靠。从一开始,植入她身体里的,就是我们两个的受精卵。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苏晚......”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那种笑声让我汗毛倒立,“她只是一个容器,一个载体罢了。能为我们的佛子提供一个暂居的子宫,诞下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功德。她应该感恩才对。”
轰——
我的世界,天崩地裂。
我像被一道天雷劈中,浑身冰冷,四肢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原来,我不仅仅是这段婚姻里的一个笑话。
我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代Y工具!
我怀的,竟然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无尽的愤怒和恶心,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怒吼着从岩石后冲了出去。
“傅斯年!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
然而,就在我冲出去的同一时刻,异变陡生!
工地一侧高高耸立的脚手架,不知为何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然后直直地倒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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