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雌性好孕满级,兽夫深陷争宠场

第1章

第1章

“啪!”

耳边传来鞭子的破空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呛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白姝眉头微皱,缓缓睁开眼。

男人冷白色的腹肌映入眼帘,上面满是交错纵横的鞭痕。

血珠正沿着结实的肌理缓缓滑落。

逆着水线往上。

白姝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

一对毛茸茸的兽耳!

兽耳毛发凌乱,随着疼痛轻轻颤抖,不可能是什么仿真玩具!

这......这什么情况?!

“肮脏的野兽,还敢用这种眼神看雌性大人?!”

下一秒——

“啪!”

长鞭再次破空,狠狠抽在狼耳男人的后背上!

皮肉被生生撕裂,鲜血飞溅。

白姝被这血腥的一面吓得指尖颤抖。

她突然猛地低头,只见自己手上竟然也握着一条染血的长鞭!

刹那间,脑海中无数破碎的记忆涌入,像是电影片段般迅速闪过。

卧槽!!!

她竟然穿书了?!

这不是昨晚刚看过的那本恶毒雌性作死小说?!

更要命的是,她竟然穿成了那个嚣张跋扈、肆意虐雄、最终惨死的恶毒雌性!

白姝脚底发凉,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原剧情的内容在脑海中飞快闪现:

狼凛,因生得俊美出众,被原主看中。

他反抗失败,被原主关进牢洞,不许人喂食、不准他穿衣,日日虐待,饿极了就逼他叼骨头吃,渴极了只能舔地上的脏水。

原身甚至当着众人面羞辱他,强迫他匍匐爬行,只为取乐。

直到原主厌倦了,笑着说:“死了也好,看腻了。”

随手一脚将他踹进乱尸坑。

可狼凛没死,还觉醒了獦狚血统。

当狼凛活着爬出那片尸堆,眼底血红,踏着整个雌性族群的白骨,冷眼屠了整个部落。

而且,这还是女主招惹的男主之一,可想而知原身后面有多惨!

白姝:“......”

她额头冒汗,眼看那鞭子又要落下,连忙抬手拦住,声音带着点虚弱的发颤:“......别打了。”

原主的手下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她:“雌主?”

一个胆大的还小声提醒:“可......这贱雄刚才还偷瞪了您一眼。”

白姝:“我让你别打了,听不懂话?”

她猛地抬眼,一瞬间将原主那股凶狠架势模仿了个十成十,眼神冷得发沉。

那几个雄性当即噤声,连忙低头:“是!”

白姝摆了摆手,一副懒得计较的样子,转身离开。

她现在需要把原主记忆和原书剧情捋清楚!

找了个石榻躺下,那上面铺着厚实柔软的毛皮,沾着野兽的气味,暖融融的,几乎一沾上就让人困意袭来。

恍惚间一个机械音响起:

【滴!确认宿主已穿越,好孕系统启动!】

......

不知过了多久。

白姝被热醒。

浑身仿佛被炽热的蒸汽包裹,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她眉心紧蹙,刚要翻个身,却听见耳畔传来一声低哑压抑的闷吼,像是野兽临界失控前的喘息,带着灼灼的躁意与蛮横的凶性。

下一秒,一股甜腻浓烈的气息钻入鼻尖,像是某种果实熟透后自然散发出的味道,又混杂着皮肤炙热的体温和汗意,黏腻、撩人,令人眩晕。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的场景让她整个人僵住——

一具赤裸的躯体,火热且沉重,肌肉线条流畅,带着刚从水中捞起般的湿滑质感。

他正伏在她身上,喉咙里低低喘着气,带着难以克制的压抑与颤抖,汗水顺着额角一路滑落,沿着喉结与锁骨蜿蜒流下,没入结实紧绷的胸膛与小腹之间。

每一寸皮肤都像染了粉色,仿佛正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炙热灼烧。

他的脸近在咫尺——

艳色横生,五官深邃。

湿漉漉的碎发贴在他额头,衬得整张脸好似妖冶的银狼,病态的美感中又带着蛰伏的危险。

他的唇擦过她的锁骨,呼吸灼热,呢喃着几不可闻的低语:“......好香......”

白姝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当机。

腿不争气地一软。

......

白姝感觉自己快被榨干了。

她瘫在毛皮上,喉咙沙哑,整个人像被滚烫的火浪反复冲刷过,每一寸肌肤都带着过度刺激后的敏感与滚烫。

男人喘息声粗重低哑,带着野兽发情后的餍足与残余的占有欲。

他的指尖游移在她腰窝,不肯放过,像是某种本能的依恋。

白姝睫毛颤了颤,刚想喘口气休息一下,就听见耳边清冷的机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一击命中功能开启。】

【恭喜宿主受孕成功。】

【奖励系统积分三百,附赠舒缓体能效果,祝您孕运亨通~】

白姝那本来还腰酸背痛,骨头像被拆过一遍似的,结果就在系统话音落下的瞬间——

那种火辣辣的酸痛感,就像被谁一巴掌按了个“重启键”一样,瞬间消失无踪。

爽!

这系统......太好用了!

白姝上辈子是孤儿,长得又好看,为了生计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可想而知有多艰难。

如今不仅穿到帅哥云集的兽世,还绑定了系统!

虽然这个系统看上去不是很正经,自己还是书中世界的恶毒雌性,但总比上辈子风光!

来不及惊喜。

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察觉到她醒来,动了动身体。

“嘭!”

男人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结实的身体砸在石板铺成的地面,发出闷响。

白姝一惊,下意识就伸手去扶:“你小心点......”

哪知她手才刚碰到对方手臂,男人猛地抬手,挡开她的触碰。

他白发散落,脸颊还带着高烧未褪的粉色,狼耳紧贴着脑袋,整个人仿佛陷入某种羞耻与屈辱交缠的泥潭里。

白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口。

她明明记得原书里写得清清楚楚:

原主盯上狼凛之后,屡次想对他“做点什么”,却被他死死咬着嘴唇、反抗到底。

于是原主索性放弃“享受”,改用鞭子、皮鞭、火烙,只为羞辱他。

整整三年,那头狼都死撑着一口气,宁可被折磨疯,也没低头、没屈服。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