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秘书把我调去妈妈岗,我让他去死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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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帮公司签个了千万大单后,原本承诺给我升职的丈夫却突然反悔。

他不仅将升职名额给了秘书,还要把我调入新开设的“妈妈岗”里。

“你们这种结婚的女人只会越来越蠢,我给你们口饭吃已经是恩赐了。”

我怒吼着反抗,小秘书却假装手滑,放出了我和丈夫的私密照,而丈夫却打了码。

看见照片的众人说我水性杨花,还笑我只是个靠身体上位的贱货。

当我红着眼睛看向丈夫时,他却任由小秘书对我冷嘲热讽。

“姐姐是太寂寞失心疯了吧,竟然还说总裁是你老公?中年妇女好可怕哦~”

我被气笑了,丢下辞职书便转身离去。

他以为哄骗儿子签了转让合同后就能高枕无忧,却忘了看合同的附加条件。

儿子成年之前,股份解释权归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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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宣布市场部副总裁人选,她也是本次项目的最大功臣!”

我激动的攥紧手心,准备迎接属于我的荣耀。

“她就是苏雨晴!让我们掌声恭喜!”

我起身的动作霎时僵住,血液在我的耳边轰鸣。

掌声轰鸣中,昨晚还对着我伤疤泪流满面的陆远川,此时正温柔的注视别人。

“林总监,你怎么站起来啦?”

甜腻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退让,膝盖撞在凳沿上发出闷响。

全场目光顿时聚焦过来,苏雨晴也在瞬间低头,眼泪蓄满眼眶。

“还是姐姐不喜欢我升职,对不起姐姐,是陆总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闻言猛然抬头,陆远川却刻意避开我的视线。

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为赶项目落下的胃病又在抗议。我强迫自己扯出微笑。

“抱歉,只是鞋跟不太合脚。”

“可能是姐姐年纪大了身体不好,那快坐下吧。”

苏雨晴这才松口气般的天真点头,转头就蹦蹦跳跳跑向舞台。

她扑进陆远川怀里的动作太熟练,陆远川扶住她腰肢的手也太自然。

我看见二人相拥的动作,只觉得心脏被利剑刺穿。

“听说苏助理和陆总早就在一起了...”

“难怪空降得这么快,好甜啊!两个人还真是郎才女貌呢!”

讨论声像针般扎进耳膜。我攥紧了包里的药瓶, 嘴里弥漫出血腥味。

三年前在福利院见到苏雨晴时,她胳膊上还带着家暴的淤青,跪着求我资助她上学。

而她原那满是老茧的手,此刻正明目张胆地在陆远川后腰画圈。

“接下来宣布另一项人事调整,也是岗位变动。”

陆远川突然提高音量,我以为他是想给我更高的荣耀,才随着会场一起安静。

“经董事会研究,现将设立妈妈岗部门,首任调岗人员为林晚。”

我的名字被念得像某种耻辱的宣判,还在疑惑,就有实习生抢先开口。

“什么是妈妈岗?是只有妈妈能做吗?”

陆远川闻言推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遮住他的眼睛,嘴角却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这是专为已婚已育女性设计的关怀岗位工作时间弹性,可以随时请假照顾孩子。”

我的呼吸随着他每句话逐渐加重。

“当然,薪资调整为原岗位30%,取消所有晋升通道,且必须保证24小时待机处理家庭突发状况。”

后排传来惊呼,有人已经愤声开口。

“这不就是高级保姆吗?”

陆远川立刻竖起食指摇了摇,脸上浮现出那种令我作呕的慈悲表情。

“我们这是充分考虑女性生理特点!当然诸位可以拒绝.....”

他话音微顿,手指轻快地点击下一页,大屏幕弹出令人窒息的条款。

【必须提交绝育证明】、【每天上传育儿视频】、【接受不定期家访】。

最后一行血红的大字:【自愿放弃一切劳动争议权利,以及取消所有福利待遇。】

手心被扣出鲜血,我突然觉得这个与我结婚七年的男人无比陌生。

三个月前公司濒临破产时,是我顶着高烧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才保住融资;

那个三千万的单子,也是我在四十度高温下连跑十八个工地才签下来的。

而他现在用一句母亲,就想抹掉我所有努力。

“我反对。根据公司章程第五章第七条,重大人事变动需要.....”

身体先于理智行动,我听见我的声音颤抖。

“林晚!注意你的身份!”

陆远川被我打断,面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身份?我几乎要笑出声。

几年前父亲被股东去世,是我力挽狂澜,才将公司大权夺回手中。

若不是小宇因为意外得了自闭症,他一个农村背景,哪有资格进我的公司?

“啊对不起!我好像手滑了!”

还在与陆远川对峙,苏雨晴却突然出声,背后的内容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屏幕上赫然是我和陆远川的卧室私密照。

他脸部被打码处理,而我潮红的面容清晰可见,锁骨处的胎记像耻辱的烙印。

“这、这是别人发到我手机上的!我本来想点删除,不知道怎么就.....”

苏雨晴眼眶说红就红,陆远川脸色微僵,又立马将她拥入怀中。

会场炸开了锅。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听见各种肮脏的揣测洪水般涌来。

“原来林总监私下这么放荡,难怪能谈下大单子!”

“怕不是做那个的吧,这表情好熟练啊!”

“安静!”

陆远川厉声喝道,转向我时眼神冰冷得像在看陌生人。

“林晚,你自己检点些,在传播这种东西就自己滚蛋。”

我盯着这个昨夜还埋在我颈间喘息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万箭穿心。

“陆远川,你敢不敢告诉大家,照片里打码的是谁?”

这话却似乎激怒了他,只见他猛地摔碎话筒,碎片溅到我脚边。

“你自己心里有数,别想脏到我头上!”

我被气懵了,甩开一旁拉我的手就开始怒吼。

“你特么是不是忘记公司是谁的了?”

可陆远川却像是期待已久,闻言从兜里掏出了一纸合同,竟是一张股权转让书。

“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都在我手里,不是我的,还能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