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渣男一条龙服务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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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公司马桶上思考人生的时候,听到外面同事八卦。

我的老公,跟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进了**酒店,是我们徐总亲眼看到的。

那一刻,我的世界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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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远,你最好确定你没看错人!」

总裁办公室里,我逼迫他说出那天看到的所有细节。

「小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扔掉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跌坐在沙发上。

......

田家宝是我的老公,受法律保护那种,我们结婚已经五年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新生欢迎会上。

我是晚会的主持人,而他,作为新生代表上台讲话。

那时的他,腼腆,内向,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局促不安。

我微笑着化解了他的尴尬。

渐渐熟识后,我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我觉得他和身边所有的男生都不一样,他虽出身贫穷,却乐观,坚强,懂得感恩。

他不止一次对我说起,他的父亲早逝,他之所以能够上大学,是村里人你五十他一百,凑齐了他的学费,他才能跋山涉水来到省会遇到我。

因此,连同我,都对村民们很感激。

他毕业的那一天,我偷了户口本跟他领证。

我妈知道后,气的当场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我爸打来电话让我去看看母亲的时候,我拒绝了,我妈就是那样的小性子,动不动就拿心脏病威胁我这不好那不行。

而他,却好言劝我去探望一下妈妈,还说妈妈不喜欢他的话,他就只送我到医院门口。

他总是这样体贴温柔,小心翼翼照顾着我的生活和情绪。

这样美好的他,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

在我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磨下,爸爸妈妈还是妥协了。

田家宝老家在一个遥远的小山村,爸妈自然舍不得我远嫁。

他也不想回到那个火车倒公交再步行很久才能到的地方。

于是,我爸在市中心买了一套二居室给我们当婚房用,还陪嫁了一辆小轿车。

田家宝信誓旦旦地发誓此生只爱我一个人,他以后对我父母一定就像亲生父母一样,说到动情处,他流着泪给我跪下,说遇到我是他今生最大的幸运。

举行婚礼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田家宝的妈妈,我的婆婆,一个看起来饱经风霜凄苦可怜的女人。

只是没想到,她的到来,成了我们矛盾的开端。

宾朋满座,灯光柔和,音乐动人,我在爸爸的搀扶下,带着幸福的笑容,缓缓走向新郎,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主持人正声情并茂讲述着我们的故事,突然被一声口音浓厚的方言打断了。

「这不中嘞,在我们那要拜了天地才算是结婚嘞。」

饶是主持人见多识广,一时也没能接上这个话茬。

现在哪还有人要拜天地的?又不是古代封建时期。

再说就算有,也应该提前打好招呼准备好才行啊。

「哈哈哈,刚才喜婆婆跟咱们开个小小的玩笑哈。来,咱们继续。」

主持人打着哈哈,勉强圆过去了这个话题。

虽然这一话题并没有引起什么喧哗,但是从父母不佳的脸色上看,他们对我老公的不满,又扩大了一点。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妈竟然拿着一块一米见方的白布走进我们的卧室,让我垫在床上。

我震惊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二零二二年了,大清早就亡了,我想过可能会有人裹小脚,但确实没想过居然还有人裹小脑!

「妈,人大城市都不兴这个。」

田家宝见我不高兴,主动开口拒绝了。

他妈把眼一横,「什么兴不兴的,这是规矩。」

她又转头对着我。

「慕雅啊,那个主持人狗屁不懂,白天那么多人呢,都是你家亲戚,我给你爸妈留了脸,没有坚持拜天地。按照我们老家的规矩,你们还不算夫妻嘞,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但是这块布你必须垫上。」

我也看着她,笑容得体,心平气和平铺直叙。

「妈,今天是我和家宝的新婚夜,我们不讲那些陈年旧规了吧?」

见我口气坚定,他妈立马垮了脸。

「什么陈年旧规?别给我整那些词,我村里老妇女听不懂,你不肯用这个,是不是早就不是个处女了?」

饶是我一个新时代新女性,也拉不下脸来在新婚夜,当着老公的面,跟自己婆婆讨论自己处不处女的事。

再说了,我不是处女,一早就告诉了田家宝,是他说不在乎这个,我们才能进一步交往。

因着这点愧疚,以及他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甜言蜜语,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我,才把房子、车子都只写了他一个人的名字。

我出了房门,「你跟妈好好说说。」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我还是听见了他妈尖利的嗓音,「什么!她真的不是处女了?」

紧接着响起一阵嚎哭,「我们老田家造了什么孽啊?竟然娶了一个破鞋进门!城里的女人有什么好的,田花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宝哇,你明天就跟她离婚!」

我被“破鞋”两个字刺痛了心,完全不知道自己忽略了重点,直接冲进房间里,跟他妈掰扯。

「你说什么呢?谁是破鞋?你怎么能这样侮辱人?」

他妈也顾不上哭了,从地上爬起来,一蹦三尺高,啐着唾沫星子骂。

「你是破鞋你是破鞋!都跟野男人睡了还不让人说,可怜我们家宝,好好的大小伙子就这么让你糟蹋了。」

活了二十多年,我真的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只觉得搞笑,现在跟人家面对面掰头,我又急又怕,又顾忌田家宝夹在中间为难,指着他妈「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田家宝拉着他妈,不停地劝她消消气,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难道该消消气的人不是我吗?

可看见他无奈恳求的眼神,我瞬间偃旗息鼓,拿起手机打车回了娘家。

为什么没开车呢?因为车平时都是他开,我刚跟他妈吵了架,不好意思去他的包里拿。

第二天晚上,他买了很多礼品到我妈家,说他妈已经走了,他特意来接我回家。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我很快破功,一下就原谅了他,在我妈不赞同的目光里,坐上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