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联手情夫陷害我虐童,全网骂我是恶魔校长

第1章

第一章

我的妻子林雪瑶和安保主任方志强联手在我办公室放置虐童工具污蔑我。

还逼迫我八岁的女儿指控我是施暴恶魔。

我本是实验学校校长,全国教育界的标杆人物。

现在却全网无数人声讨我,要求判我死刑。

“陈暮寒,你这个废物!看到小雨怕你的样子了吗?”

“她现在最喜欢叫方叔叔爸爸了!”林雪瑶当着镜头冷笑。

“十年了,我早就恶心你这副道貌岸然的嘴脸!”

“放心,等你在牢里烂死,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看到林雪瑶眼中闪过的恶毒快意。

这两个畜生不仅要毁掉我,还要折磨我的女儿!

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我一定要撕开它虚伪的面具,让那两个畜生付出血的代价!

1

“陈校长!陈校长!出大事了!”

方志强的吼声划破了秋日午后的宁静。

他粗壮的身躯撞开我办公室的门,脸上写满了惊恐。

我放下手中的教育改革方案,皱眉看向这个平时总是唯唯诺诺的安保主任。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他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让我差点站不稳。

“小雨,小雨她......”他结结巴巴地说着,汗珠顺着额头滚落。

“她在您办公室里面,满身是血!”

我的心脏瞬间停跳了一拍。小雨?我的女儿?

我甩开他的手,冲向办公室深处。

推开内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

小雨趴在地上,她那条粉色的小裙子被鲜血浸透,细小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在她身边,散落着几样东西:一条黑色的皮鞭,一个电击器,还有几根竹条。

“小雨!”我冲过去抱起她,她的小脸苍白如纸,闭着眼睛,呼吸微弱。

“爸爸......”她虚弱地睁开眼,看到我的瞬间,竟然身体一颤,往后缩了缩。

“不要......不要打我了......”

什么?

我还来不及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让一让!让一让!”林雪瑶的声音响起,她推开围观的老师们冲了进来。

看到小雨的模样,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狠狠地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陈暮寒!你这个畜生!你对小雨做了什么!”

这一巴掌打得我耳鸣眼花,围观的老师们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捂着脸,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雪瑶,你冷静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林雪瑶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

她指着地上的皮鞭和电击器,声音高得刺耳。

周围的老师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掏出手机拍照。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哪来的......”我试图解释,但林雪瑶根本不听。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她抱起小雨,转身对方志强喊道。

“志强,你快报警!陈暮寒他......他虐待自己的女儿!”

方志强立刻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打了报警电话。

他的声音颤抖着,但听起来义愤填膺:

“警察吗?华英实验学校发生了恶性虐童事件,请马上派人过来!”

十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同时到达。

小雨被抬上担架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

“妈妈......爸爸打我......好疼......”

林雪瑶当场崩溃,嚎啕大哭:“小雨,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学生、家长、老师。

所有人都用愤怒和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天哪,陈校长竟然是这种人!”

“太可怕了,连自己女儿都下得了手!”

“这种人怎么能当校长?”

我被警察戴上手铐的时候,方志强适时地站了出来。

“各位家长,我是学校安保主任方志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刚才我亲眼看到了陈暮寒在办公室里对小雨使用这些工具。”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我不能再沉默了!”

人群瞬间炸锅了。

“什么?你亲眼看到的?”

“那为什么不早点阻止?”

“这个陈暮寒简直不是人!”

方志强擦了擦眼角,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我......我一直不敢说,因为他是校长,我只是个普通员工。”

“但是今天,看到小雨伤成这样,我不能再隐瞒了!”

他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里面传来小雨稚嫩的哭声:“妈妈救我......爸爸是魔鬼......他总是打我......”

这段录音如同晴天霹雳,现场所有人都愤怒了。

“禽兽!”

“还我们孩子一个安全的环境!”

“严惩恶魔校长!”

有家长开始朝我扔东西,有人想要冲过来打我。

警察赶紧把我推上警车,但透过车窗,我看到了林雪瑶看向我的眼神。

那不是愤怒,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2

拘留所里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第三天,林雪瑶来探监。

她穿着一身黑衣,眼睛红肿,但说出的话却像毒蛇一样狠辣。

“陈暮寒,你知道小雨现在怎么样吗?”她隔着玻璃,声音平静得可怕。

“她全身十七处伤痕,三根肋骨骨裂,医生说她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

“雪瑶,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伤害小雨!”我拍着玻璃,急切地想要解释。

“没有?”林雪瑶冷笑一声。

“那些工具怎么解释?方志强的证词怎么解释?”

“还有小雨亲口说的话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没有......”

“够了!”林雪瑶突然爆发。

“陈暮寒,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吗?”

她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拍在玻璃上。

“这是医院的诊断报告。”

“小雨身上的伤痕有新有旧,最早的可以追溯到三个月前。”

“三个月!你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折磨了三个月!”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三个月前?

那时候我在准备全国教育改革研讨会,几乎每天都在学校加班到深夜......

“还有这个。”林雪瑶又掏出一个录音笔。

“这是小雨昨天在医院里说的话。”

录音笔里传来小雨虚弱的声音:

“护士阿姨,我好怕爸爸......他说如果我告诉别人。”

“就会把我扔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妈妈也找不到我......”

听到这些话,我感觉天旋地转。

我的女儿,我最疼爱的小雨,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雪瑶,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

“相信你?”林雪瑶站起身,眼中满是厌恶。

“陈暮寒,我和你生活了十年,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

“你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就是个变态!”

她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对了,董事会已经开会决定了。”

“你被永久开除,我接任校长职务。还有,我已经提交了离婚申请。”

“雪瑶......”

“别叫我的名字,恶心!”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周,法院开庭。

法庭上,林雪瑶穿着得体的黑色套装,声音哽咽地作证:

“法官大人,陈暮寒不仅虐待女儿,还经常对我动手。您看......”

她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青紫色的瘀伤。

“这些都是他打的。我一直忍着,以为他会改,没想到他连小雨都不放过!”

方志强也上台作证,他说得有鼻子有眼:

“我不止一次听到校长办公室里传来孩子的哭声。”

“但我不敢说,因为他是我的上司。”

“直到那天,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才推门进去,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

我的律师试图为我辩护,但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

最要命的是,小雨出庭作证了。

她坐在专门的儿童证人席上,小脸苍白,身体瘦小。

当法官问她是谁伤害了她时,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回答:“是......是爸爸......”

“爸爸用什么打你?”

“用......用鞭子......还有那个会放电的东西......”

“你害怕爸爸吗?”

小雨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

“我很害怕......爸爸说,如果我告诉别人,就不要我了......”

法庭上一片哗然。

我想要站起来为自己辩护,但看到小雨恐惧的眼神,我的心彻底碎了。

最终,我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

当法官宣布判决结果的时候,法庭外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好!判得好!”

“八年太少了,应该判无期!”

“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我被押送到江南第二监狱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3

第一天晚上,室友老王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他是个纹身遍布的光头,因为抢劫进来的。

“听说你是个校长?还虐待自己女儿?”老王阴着脸。

“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渣!”

说着,他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疼得我蜷缩在地上。

“在这里,你就是最下等的货色!记住没有?”

其他犯人也围了过来,有人朝我脸上吐口水,有人用脚踢我的背。

“人渣!”

“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畜生!”

从那以后,我在监狱里的日子就是噩梦。

每天早晨,我要比别人早起一个小时,打扫所有人的床铺。

吃饭的时候,我只能坐在最角落。

而且经常发现饭里有头发、沙子,甚至玻璃渣。

劳动的时候,我被分配到最累最脏的活。

搬砖、挖沟、清理下水道。

稍有不慎,就会有人“不小心”用工具砸到我。

最痛苦的是晚上。

其他人睡觉了,我却要被叫起来给大家洗袜子、洗内裤。

如果洗得不干净,就会被拳脚相加。

一个月后,我已经瘦了二十多斤,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幽灵。

更要命的是,林雪瑶又来探监了。

这次她的精神状态很好,穿着一套新的职业装,化着精致的妆。

“怎么样?这里的生活还习惯吗?”她坐在我对面,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聊天气。

“雪瑶......”我的声音嘶哑。

“小雨怎么样了?”

“小雨?”林雪瑶笑了。

“小雨很好啊。她现在不提你了,好像忘记了有你这个爸爸。”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现在很快乐。”林雪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没有你这个恶魔在身边,她终于可以正常生活了。”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对了,方志强现在是学校的副校长了。”

“他对小雨很好,小雨也很喜欢他。说不定过几年,小雨就要叫他爸爸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刀子插进我的心脏。

“你......”

“我什么?”林雪瑶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陈暮寒,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外面的世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学校现在发展得很好,比你在的时候好太多了。”

“大家都说,没有你这个毒瘤,学校终于可以正常运转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心如死灰。

在监狱的第六个月,我遇到了一个改变我命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