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三千万人面前毁了我,却不知道我录下了她所有罪证
第1章
第一章
我的合伙人蓝芷妤这个毒蛇在三千万观众面前污蔑我卖假货家暴。
他让我从天堂掉到地狱,还设下死局,董事会上所有人举手要我死。
“蓝芷妤,我当你是亲人,你为什么要S死我?”
“S死你?”她眼中燃烧着恶毒火焰。
“温门迪,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看着你痛苦我就兴奋!”
“我们曾经相爱过!”
“相爱?”她狂笑出声。
“我每天都在诅咒你去死!现在终于如愿了!”
我被全网辱骂狂嘲,朋友见我如见瘟神,连亲妈都怀疑我是禽兽。
从行业天才沦为过街老鼠,怒火烧穿胸膛,恨意吞噬灵魂!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该她下地狱了!
1
“啪!”
蓝芷妤手里的车钥匙狠狠划过我的脸,三道血印从太阳穴一直延伸到下巴。
“温门迪,你个狗东西,想踢开我独吞公司?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捂着淌血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疯女人。
刚刚还在台上握手言欢庆祝星河直播突破五十亿销售额,现在她就像疯狗一样咬我。
“蓝芷妤,你他妈疯了吗?”
“疯了?”她冷笑着甩掉沾血的钥匙。
“我清醒得很!你刚才说要引入新投资人稀释股份,以为我听不懂吗?”
金融街大酒店的庆功宴现场一片死寂,两百多个员工和投资人都傻眼了。
有人掏出手机疯狂录像,闪光灯照得我眼花。
“公司需要资金发展,这很正常......”
“正常你妈!”蓝芷妤的声音尖得像刀子。
“三年来我在直播间累死累活给你赚钱,现在翅膀硬了想甩掉我?”
她说着又抓起桌上的红酒杯朝我脸上泼,酒液混着血水流到衬衫上。
“没有老娘在镜头前卖货,你算个屁!”
我用餐巾纸按住伤口,血立刻把纸巾染红了。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在拍照。
“芷妤,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她突然抓起桌上的红酒瓶。
“温门迪,你想玩是吧?老娘陪你玩到底!”
她举起酒瓶就要砸我脑袋,我赶紧躲开。瓶子摔在地上炸开,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你们都看好了!”蓝芷妤指着我对全场吼道。
“这就是温门迪的真面目!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踏着玻璃碎片走了,每一步都像在我心上踩。
方炫宇这时候才从人群里挤过来,他是我从大学到现在的兄弟,也是公司运营总监。
“门迪,你没事吧?血流得不少......”
“没事,皮外伤。”我咬着牙说。
“炫宇,芷妤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方炫宇看了看周围。
“你也是,这么大的事不提前通气,她能不炸吗?”
连我最好的兄弟都觉得是我的错。我擦掉脸上的血,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针对我。
宴会草草结束,客人们都带着复杂的表情离开。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服务员在清理地上的血迹和玻璃碎片。
手机突然响了,陌生号码。
“温总,我是夏络绮,天际投资的。”听筒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冷很硬。
“夏总,这么晚了......”
“我听说今晚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明天下午三点,金茂大厦顶楼咖啡厅,有个生意想和你谈。”
她直接挂了电话,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我。
第二天一早,网上就炸了。
什么“星河直播内斗血溅庆功宴”、“创始人被合伙人当众撕破脸”,各种标题满天飞。
蓝芷妤还在自己的账号上发了条阴阳怪气的状态:
“有些人飘了,以为成功了就可以卸磨S驴。但是风水轮流转,等着瞧吧。”
三千万粉丝疯狂点赞评论,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金茂大厦。
夏络绮已经在等我了,三十多岁,穿着黑色职业装,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温总,坐。”
我刚坐下,她就丢给我一份文件。
“二十亿投资,我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留百分之三十五。”
2
我看着文件上的数字,心脏狂跳。
二十亿啊!
“条件是什么?”
“没什么条件。”夏络绮冷笑。
“只是想救你一命而已。”
“救我一命?”
“温总,你以为蓝芷妤昨晚只是发脾气?”她的笑容让我发毛。
“她现在正在联系其他投资人,准备把你踢出星河直播。”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不可能,她没有那个实力......”
“她确实没有,但如果有人帮她呢?”夏络绮端起咖啡慢慢喝。
“温总,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我的投资保住位置,要么等着被她赶出去,一无所有。”
“我需要考虑......”
“明天晚上八点前给我答复。”夏络绮站起身,“过时不候。”
我拿着合同回到公司,把方炫宇叫进办公室。
“门迪,我觉得夏络绮说得对。”方炫宇听完后说。
“芷妤这两天确实在到处联系人,好像在查什么东西。”
“查什么?”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事。”方炫宇叹气。
“门迪,要不你就签了吧,总比被踢出去强。”
晚上,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到很晚。正想着事情,门突然被推开了。
蓝芷妤走了进来,换了身便装,但脸上还是昨天那种冷漠表情。
“我就知道你在这。”
她关上门,走到我桌前坐下。我注意到她的眼圈有点红,像哭过的样子。
“芷妤,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就算了。”她摆摆手。
“门迪,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夏络绮是不是找过你了?”
我点头。
“她给你什么条件?”
“二十亿投资,我保留百分之三十五股份。”
蓝芷妤听完笑了,但这笑比哭还难看:“门迪,你知道夏络绮是什么人吗?”
“投资人啊。”
“她是流光直播的幕后老板!”
这话像炸雷一样劈在我头上,流光直播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也找过我。”蓝芷妤的声音很平静,
“她让我配合她搞垮你,许诺给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那你......”
“我拒绝了。”蓝芷妤看着我,
“门迪,不管咱们有什么矛盾,星河直播是咱们一起创立的。我不会让外人夺走它。”
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原来误会她了。
“芷妤,那咱们......”
“但是我有个条件。”她的话锋突然一转。
“我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成为最大股东。”
这个要求让我愣住了。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应得的。”蓝芷妤站起身。
“三年来,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营收都来自我的直播间。没有我,星河直播就是个屁。”
“芷妤,你这是逼我选边站......”
“对,要么选我,要么选夏络绮。”她走向门口。
“明天晚上八点前,给我答案。”
第二天下午,我做了决定。给蓝芷妤发信息:“今晚七点,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我们大学时常去的咖啡厅。七点钟,蓝芷妤准时出现。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深吸一口气。
“我选择和你合作。”
蓝芷妤终于露出了笑容。
“明智的选择。”
我们谈了两小时,敲定了股权转让的细节,虽然失去了控制权,但至少保住了CEO位置。
“夏络绮那边......”
“我来处理。”蓝芷妤收起文件。
“她不会再烦你了。”
3
当晚八点,我给夏络绮打电话拒绝了投资。
她在电话里冷笑:“温总,我尊重你的选择。”
“但有句话提醒你,有些人可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三个月后的那个夜晚,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那是年终购物节最后一天。
蓝芷妤在直播间连播十二小时,观看人数突破三千万。
我坐在办公室看着后台数据,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晚上八点,我打开蓝芷妤的直播间想看她怎么收尾。
“宝宝们,今天是我们今年最后一次大促。”蓝芷妤对着镜头说,声音有些颤抖。
“在结束前,我有些话必须说出来。”
我心里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这三年来,感谢大家的支持和信任。但今天,我必须告诉大家一个残酷的真相。”
弹幕瞬间安静,三千万观众都在等她开口。
“我们的创始人温门迪,一直在欺骗所有人!”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逼我在直播间卖假货!威胁我如果不配合就踢我出公司!”
蓝芷妤说着从桌下拿出一个文件夹:“这里有他亲口承认的录音,还有假货的进货单据!”
弹幕炸了锅,骂声铺天盖地。
我冲出办公室狂奔向直播间,三十八层楼梯我一口气跑完,肺都要炸了。
当我冲到直播间门口时,蓝芷妤正在播放录音:
“芷妤,这批货虽然质量差点,但利润高。你在直播时注意话术,别让观众看出来。”
这是我的声音!但我从来没说过这话!
我疯狂砸门,但里面传来的只有蓝芷妤继续爆料的声音。
“不仅如此,温门迪还经常打我!”她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淤青。
“前天他因为我质疑产品质量就动手了!”
那些淤青哪来的?我根本没碰过她!
直播间外聚集了几十个员工,都在看手机直播,表情从震惊变成愤怒。有人开始指着我骂:
“温总,你怎么能这样?”
“我们还以为你是好人!”
“太恶心了,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宝宝们,我知道说这些会毁掉自己,但我不能再昧良心了!”
蓝芷妤在镜头前哭得稀里哗啦:“我对不起所有买过我们产品的用户!”
弹幕彻底失控:
“温门迪人渣!”
“赶紧滚出直播圈!”
“败类!垃圾!”
我掏出手机给蓝芷妤打电话,一直忙音。又给方炫宇打:
“炫宇,快阻止芷妤!”
“门迪,我在直播间外面。”方炫宇的声音很奇怪。
“她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全是假的!”我几乎吼出来。
“那个录音......”
“录音是合成的!伪造的!”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然后方炫宇说:
“门迪,你现在最好离开公司。员工情绪很激动,我怕出事。”
直播还在继续,蓝芷妤开始展示“证据”:
进货单显示我们从黑作坊进货,聊天记录显示我要求她“睁眼闭眼”。
财务数据显示利润率高得离谱。
每样证据都做得天衣无缝,连我都差点信了。
“宝宝们,从明天开始,我退出星河直播,永远不再带货。这是我对大家的道歉。”
蓝芷妤最后深深鞠躬,直播结束。
但我的噩梦才刚开始。
十分钟内,#温门迪卖假货#冲上热搜第一。
半小时内,二十多家媒体要求采访。一小时内,工商部门电话打到公司。
我想发声明澄清,公关经理直接说:“温总,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网友已经认定你是恶人了。”
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下楼时碰到几个员工。他们看到我就像见了鬼:
“温总,您真的让我们卖假货了吗?”
“我们会不会也被抓?”
“天哪,我还以为您是好人......”
走出大楼,门口已经围了一圈记者,闪光灯照得我睁不开眼:
“温总,对蓝芷妤的指控怎么回应?”
“温总,是否承认强迫员工销售假货?”
“温总,打算怎么赔偿消费者?”
我低头快步走向停车场,记者们在后面穷追不舍,话筒都快戳到我脸上了。
开车回家路上,夏络绮的电话来了:
“温总,看起来情况不太妙啊。”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
“夏总,如果你是来看笑话的......”
“不,我是来救你的。”她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