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千金装穷只为报复我,我死后她却疯了

第1章

第一章

初恋死后,我自S 99 次。

在第一百次自S时,被陪酒小妹傅小珩给救了。

她说:“活下去,我陪你。”

于是我便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娶了她,陪她住进了逼仄的出租屋。

从此以后我除了白天去当钢琴老师,晚上还去当代驾,只为了能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

直到一天晚上我接了一单酒吧的单子,却在包厢里看到了傅小珩。

我以为她是不忍心看我太辛苦又重操旧业了,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傅韵珩,你跟沈临风玩穷人游戏玩够了没?这都快一年了,不腻吗?”

“谁让他敢觊觎我哥哥看中的女人,我只不过是让他吃点苦头罢了。”

“打算什么时候收场?”

她冷笑一声,“等商以柳和我哥订婚那天,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嫁给别人。”

1

我靠在墙上,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透过虚掩的门缝,我看到那个每天救我于水火中的女孩变得无比陌生。

身上穿着限量版香奈儿套装,一举一动都透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贵气。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打开手机搜索 “傅韵珩”。

屏幕上立刻跳出无数条新闻:

傅氏集团独女,商界新贵傅承渊的掌上明珠,身价百亿的豪门千金。

我颤抖着掏出那张结婚证,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复查看。

原来连她的名字都是假的,这张证书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傅韵珩… 不,傅韵珩…”

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苦笑出声。

“这一年的点点滴滴,究竟哪一刻是真实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一年前,当我得知商以柳在国外遭遇空难的消息后,我几乎崩溃。

那个和我一起长大,约定要携手走过一生的女孩,就这样死了。

最后一次我站在天台边缘,是傅韵珩拉住了我。

她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乎你,还有人愿意爱你。”

我不顾父母的劝阻,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和这个 “陪酒小妹” 结了婚。

我一直将她视为我的救赎,所以我没日没夜的工作想让她过上好日子。

可是没想到她接近我从始至终都是一场骗局。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 “亲爱的”。

我木然地接起电话。

“临风,今天我有点事儿要晚些回家。”

“嗯,注意安全。” 我听见自己机械地回答。

挂断电话,我无声地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今天是她哥哥傅云霆从国外回来的日子,她当然很忙。

2

凌晨三点,傅韵珩回来了。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习惯性地想要抱我。

我本能地往旁边躲了躲,她似乎没有察觉,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数着头顶风扇的转动。

她睡得很沉,看来今晚的 “接风宴” 很成功。

这张窄小的单人床,曾是我们的整个世界。

现在却让我觉得无比压抑。

天亮时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发烧了吗?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昨晚代驾太累了?”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今天的钢琴课我请假了。”

“好好休息。”

她的声音里带着心疼,替我掖了掖被角:

“对了,三天后我们一周年纪念日,我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礼物。”

我闭着眼睛,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

是啊,多么 “特别” 的礼物。

等她离开后,我起身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她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刚拐过街角,一辆宾利就无声无息地停在了路边。

她熟练地上了车,对司机说:“去半岛酒店。”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豪车消失在晨雾中。

一年来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回,全都是精心设计的谎言。

回到破旧的出租屋,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我错了,我想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

“你一个音乐学院的高材生,非要和那种不三不四的女孩在一起,我们当初劝你多少次?”

我苦笑,“是我太傻了。”

挂断电话,我又联系了大学时的室友陈远。

我们约在他开的咖啡馆见面。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

傅韵珩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角落里,那人不是别人。

正是她的哥哥傅云霆。

看见我之后,傅韵珩慌乱的解释道:“我是来送咖啡的!”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生端着咖啡从楼上匆忙跑下来,一整托盘的热咖啡泼向了我。

千钧一发之际,傅韵珩几乎是本能地朝我扑了过来。

但她扑空了。

我已经迅速闪到一边,滚烫的咖啡泼在了她身上。

我看着她吃痛的表情,内心却没有一丝波动。

原来,就连这样的 “本能反应”,也是她表演的一部分吗?

被陈远送到医院处理轻微烫伤时,我听见隔壁病房传来激烈的争吵。

“妹妹,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游戏很有意思吗?”

“哥,你不懂,我要让他尝尝,抢别人心上人的滋味!”

“行了,三天后商以柳就要回国了。”

“到时候让他知道,他苦苦等待的人还活着,却要嫁给别人,这就是最好的报复。”

我躺在病床上,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3

这三天里,傅韵珩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

每当她温柔地替我掖被角时,我都想起那天在咖啡厅听到的对话。

出院那天,她接了个电话,表情有些为难:

“临风,老板催我去工作了,再不去就要把我开掉…”

我看着她说谎时依然完美的表情,突然有些想笑。

一年来,我究竟信了她多少个谎言?

收拾好东西,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她常去的五星级酒店。

今天是傅云霆的接风宴,她一定在忙着张罗吧。

钢琴声从二楼传来,那是一首我再熟悉不过的曲子。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跟着节奏轻轻律动,这是我和商以柳的定情曲。

“临风?”

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僵硬。

抬头的瞬间,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弹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 “死去” 的商以柳。

她还是那么优雅,琴声里依然带着淡淡的忧伤。

“以柳… 你…”

我的声音在颤抖。

她停下演奏,缓缓走到我面前:

“对不起,临风。那场空难我活了下来,但失去了一段记忆。”

“等我想起一切,再联系你时,却发现你已经结婚了。”

我苦涩地笑了:“原来如此。”

“你还好吗?” 她轻声问。

“我很好。”

我低头看着自己前段时间因为出车祸断了的手指苦笑道:“只是不能再弹钢琴了。”

“我知道,” 她叹了口气,“我要订婚了,和傅云霆。”

我猛地抬头,终于明白了一切。

原来这才是傅韵珩接近我的真正原因。

商以柳起身离开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保重。”

我在咖啡馆坐到天黑,看着窗外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手机突然震动,是傅韵珩发来的消息:

“临风,能来接我下班吗?我有话要说。”

结果快走到她打工的地方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偷袭了我。

在失去意识前,我听见几个男人粗俗的笑声:

“大小姐说了,今晚好好陪这位钢琴家玩玩。”

当我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架三角钢琴前。

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围着我,手里端着红酒杯。

“来,弹一曲让我们听听。”

为首的男人露出讥讽的笑容。

我死死盯着黑白琴键,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场 “意外” 后,我再也无法碰触钢琴。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时,仓库大门门突然被撞开。

傅韵珩冲了进来,她精心打理的妆容有些凌乱:“住手!”

她跑到我面前,颤抖着解开绳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

我推开她的手,冷冷道:“你不知道?就像你不知道那天我出车祸的意外一样吗?”

她的表情凝固了。

随即她执意要带我去个地方。

“去海岛看日落吧,我会向你解释清楚一切。”

我站在甲板上,看着云层被夕阳染成金色。

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一股刺鼻的气味。

随后我便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4

意识渐渐恢复时,我发现自己在一艘破旧的小船上。

不远处传来傅氏兄妹的争执声。

“你疯了吗!现在对他下手会坏了大事!”

“呵,妹妹,你心疼了?”

傅云霆的语气充满讥讽,“一年的戏演下来,该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你胡说什么!”

傅韵珩厉声反驳,但声音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他这种身份的人,我怎么可能…”

我躺在船板上,感受到海浪带来的颠簸,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那就证明给我看!”

傅云霆突然怒吼,“让我看看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下一秒我被人粗暴地拖起来,扔到了海里。

傅韵珩脸色煞白。

她站在原地,浑身都在发抖。

“你疯了!他不会游泳!”

她的声音里带着恐惧,说罢就要跳下海去救我。

傅云霆突然笑了,转身纵身一跳。

“哥!”

傅韵珩尖叫。

我看着她追随傅云霆的身影消失在海浪之间,突然笑了。

沈临风,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奢望被人真心相待?

从来就没有人会为你停留,这一点你早该明白。

但这一次,我不想这样轻易地死去。

海水渐渐没过我的头顶。

可我想要活下去,于是我拼了命的在海水里挣扎。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我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只觉得异常平静。

就在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艘潜艇突然出现在前方,朝我疾驰而来。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甲板上站着一群穿着黑色作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