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八零,守寡三年后老公回来了
第1章
第1章
旅社一房间内。
俞晚抿着干燥的双唇,艰难的撑起身体。
上一秒她还在台上主持一档栏目的春节晚会,结果舞台不慎坍塌。
紧接着就穿越到了这个守活寡三年,前些日子当兵的老公刚牺牲的寡妇身上。
房间内的温度越升越高,体内燥热不已,神志也越来越不清晰。
死死咬着下唇,直到丝丝血腥味弥漫口腔,痛觉传来时,才勉强维持住暂时的清醒。
拼命的推开欲行不轨的男人,疯狂朝门口跑去。脚下有些站不稳,险些摔倒。
抓着门把手,猛烈的拍打着。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
数次拍打呼喊后,身后的木门传来一声声撞击声。
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撑起身子让开了道。
俞晚晃了晃脑袋,双耳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双腿也越来越虚浮。
眨眼之际,一束光陡然照射进屋内。两具巍然的身躯立在门口,不怒自威。
为首之人一身笔挺的军装勾勒出宽厚的肩膀和笔直的脊背,双眸深邃明亮,周身气质冷峻而刚毅。
线条分明的脸庞和那古铜色的面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失去依靠的俞晚直直朝着面前人倒去。
触碰到他冰凉的双手时,宛如缺氧的鱼儿得到水,想要贪婪的在他身上索取。
“救我......”
欲望正在一点点吞噬理智,俞晚抬头仅看了一眼男人紧抿的嘴唇和高挺的鼻梁,最后一丝防线也被崩坏。
“砰—”
屋内男人见身着军装的两人,像是提前规划了逃跑计划,第一时间选择跳窗而逃。
“追!”
纪航得了命令,跑到窗口也纵身一跃。
就在江凌川刚想起身一并去追时,滚烫的双手死死拉住他。
熟稔的攀附上江凌川的脸,从眉骨一路经过眼睛和鼻梁到嘴巴。
饶是身经百战的江凌川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一个浑身滚烫的女人抱紧自己,一双嫩白细腻的手游走过他脸上的每一个位置。
炙热的肌肤触摸到脸颊时,江凌川全身像电流经过脉络的每一寸,酥麻而难耐。
更遑论结实的胸膛感受到柔软的瞬间,像死机一样愣在了原地。
微微低头便看见了破败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雪白。
江凌川别开眼,双唇一张一合说不出话,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吞咽起来。
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和自己越贴越近的女人。
本能的远离反应让他双手撑地向后一点点倒去,可女人偏生不愿放过他。
纤长的胳膊搂住江凌川的脖颈,沉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使得小腹不自觉收紧起来。
“救我,拜托了。”
沙哑的嗓音带着克制和请求,像是蛊惑人心的咒语,让人难以拒绝。
下一秒,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从唇部传来。
软绵绵的像云朵将人包裹住,又像燃烧的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摘,去啃食。
几乎是顷刻,江凌川整个人升温,温度从下而上逐渐蔓延。染红的耳郭和脖颈在古铜色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明显。
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离开脖颈,游走在他胸膛和腰腹各处。
大脑像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又像是自甘沉沦于温柔乡。江凌川愣在原地任由俞晚肆意妄为。
所及之地,隔着衣服跟随女人的动作燃烧起来。
可显然,女人并没有什么经验,一双柔软的唇和珍珠白的贝齿在江凌川唇部亲了啃,啃了亲,始终没有更近一步。
眼看着江凌川嘴唇都被亲的红肿,可女人仍旧没得到自己想要的。
修长嫩白的手开始着急的去拉扯江凌川的腰带和衣领。
直到这个动作才将待机的江凌川唤回,呼吸不稳,略带些紧张的去抓俞晚的双手。
握住那双躁动不安的小手时,嫩滑细腻的触感传来。
楼下响起一阵阵脚步声,江凌川将地上的俞晚打横抱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
路上,俞晚仍旧不罢休的扯江凌川的衣领。
原本穿戴整齐的军装,在俞晚的撕扯下也变得凌乱不堪。
江凌川极力阻止自己低头去看怀里衣衫褴褛的女人。
从之前女人的状态来看,应该是中了药,而且药量不小。
不然不会失去理智到这样的地步。
那类虎狼药,用剂过大是会死人的。
江凌川刚把房间门打开,身后传来纪航的声音。
“川哥,没抓住。看那样子应该是有人接应,早就预谋好的。”
江凌川弯腰把俞晚放在床上,宽厚的背将俞晚遮的严实。
“你去妇联借个女同志来照顾她,然后去公安局报案。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抓住这个歹人,不能再让他为虎作伥了。”
“好的川哥,我这就去。”
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哒由近而远,直到听不到后,江凌川才抓着俞晚的手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勉强整理了一下着装,折身跑去前台借浴桶。
直到放满半杠浴桶的凉水,江凌川才将俞晚整个人泡在桶里。
再次得到冰凉的温度,俞晚不像先前一样拉着江凌川的衣服不松手,反倒安静了不少。
眼眸一点点的沉下,似是睡着了。
江凌川守着俞晚确定她降了温,没事儿了,才用浴巾将人一整个包住,从水桶里抱起来放到床上,贴心的盖上被子。
恰好纪航带着人回来,站在门口:“川哥,我把人带来了。”
江凌川没敢关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发现怕是会传出些影响不好的流言。
“同志,辛苦你照顾她。”
“应该的。”
和妇联的女同志简单嘱托几句,江凌川和纪航一并离开另开一间房。
走廊上,纪航奇怪的打量着江凌川,总感觉自己才走开没多久,江凌川好像不一样了。
江凌川被看的烦躁,开口道:“你眼睛有毛病,老盯着我看?”
“不是,川哥。我是发现你这衣服好像不太对。”
一句话,说的江凌川莫名心虚。
“你的仪容仪表历来都是被表扬的那个,可是今天我才走开没多长时间,你这衣领怎么就翻进去了?”
说着,还伸手给江凌川把翻进去的衣领理出来。
江凌川脑子里闪过一瞬先前俞晚拉扯自己腰带的画面,耳垂泛起红润。
“赶了一天路,所以乱了。”
“哦。”纪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追上江凌川,“不对呀川哥,你......”
“你话怎么那么多?有那么多话回去部队天天说给大伙儿听。”
江凌川瞪了他一眼,纪航霎时哑了声。
以前就有过几次江凌川嫌他话多,结果把他从队伍里单独提出来惩罚说一天的话。
那可比训练还让人苦不堪言。
“对了,那人跑了,我没抓到,也只能把他的外貌叙述给公安听。要想抓到估计得花上几天时间。”
两人刚好走到前台,江凌川从包里掏出五块钱放在台上。
“麻烦再开一间双人间。”江凌川想了想,又补充道,“要带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