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婚礼夺夫,我二嫁财阀震惊全球

第5章

第5章

“好的,我知道了。”

傅潇儿挂上电话,一脸失落地说道:“唉,不能去吃米其林餐厅了,不过,这一顿你可不能忘了,现在先跟我一起去跟我哥他们吃饭。”

“喂......”

盛夏想说,跟你哥一起吃饭,为什么还要带上我?

......

霁雨楼。

盛夏知道傅潇儿有个哥哥,但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哥哥正是傅北城。

明明是傅北城的相亲宴,结果盛夏跟着一起过来,一脸的尴尬。

坐在傅潇儿的身边,盛夏一边看着这么多人,一边小声与傅潇儿说道:“这是你们家的饭局,叫我来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早就想把你带过来,跟我家里人认识了,刚好这是一个机会。”

盛夏漂亮的脸蛋儿上一直都带着笑,跟他们打完招呼,尽量将自己隐藏起来。

傅潇儿在她耳边说:“反正咱们也不是主角,咱们就该吃吃该喝喝。”

也只能如此了。

给傅北城介绍的女孩儿条件不错,海归,家里本身在京城就有一定的地位,各个方面都很配傅北城。

两家聊的很好,只要两个人看对眼,那么基本上问题就不大了。

盛夏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合来这种场合,就找个借口出去了。

在外面,她总算是透了一口气。

“你不在家给我做饭,就是为了来这里吃饭?”

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盛夏转过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巧合,一出来就碰到了顾淮州。

就当没看到他,又转过了头。

顾淮州刚要往前走一步,手机响起,是白音音打来的。

盛夏在旁边,装做不了听不到白音音从电话里面发出来的声音。

“哥,你帮我买回来了吗?好饿啊。”

顾淮州刚刚还冷冷的声音,瞬间就变成了温柔的。

“我已经取到了,马上就过去。”

“快点儿哦,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吃完饭就又饿了。”

“等我。”

挂了电话,无视掉盛夏,就加快了脚底下的速度离开了。

盛夏自我嘲讽地笑了一下,难怪会在这里看到他,原来是给白音音买饭的。

最早盛夏工作到很晚,很累的时候,给顾淮州打电话,问他能不能给她带一份饭过来,哪怕是便利店里面的也行。

顾淮州都会说:“你自己不会叫外卖吗?你自己叫不了,你的助理不能帮你叫吗?”

那会儿她也没有多想,因为顾淮州不喜欢她出来工作,想让她在家相夫教子。

可如今看来,好像跟这些都没关系,不爱就是不爱,其他都不过是给不爱找的借口。

盛夏转过头,看着两家聊的很好,尤其是傅潇儿,跟傅北城的相亲对象聊得热火朝天。

她不适合再进去,好在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带包,等下出去再给傅潇儿发个消息就行。

盛夏从酒店里走出来,风很冷,吹得她清醒了许多。

来的时候是开着傅潇儿的车,盛夏伸出手,招一辆出租车,一辆阿尔特尔卡曼停在她面前。

车窗落下来,是傅北城的脸。

“上车,我送你回去。”

盛夏迟疑。

傅北城好看的桃花眼看向她:“难道你还想回到酒店的包厢里面去?”

盛夏将副驾驶的车子拉开,坐了进去。

沉默。

盛夏应该说点儿什么的:“对不起,我......”

与此同时,傅北城说道:“潇儿这件事是她的不对,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盛夏很少能看到傅北城这么正经跟她说话,还不太适应。

“没事,她是没把我当外人。”

傅北城一边开车,一边与她说道:“她的确是没把你当外人,平时在家里面说得最多的就是你。”

盛夏有些不自然:“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傅北城轻轻一笑,那样的笑容好似让日月光华都暗淡了许多。

“盛总不是说过,公是公私是私?”

盛夏想着这么久以来,他也没有因为傅潇儿是她的好闺蜜,就给她放过水,让她在工作上还是非常有干劲儿的。

“你的相亲对象还在,这样出来好吗?”

傅北城瞥了她一眼:“那你就不应该自己偷偷跑出去,坚持将这顿饭吃完再走。”

盛夏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说。

想到工作上面的事,盛夏就要开口。

傅北城像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一般:“已经下班了,我不想谈论工作上面的事。”

“能不能方便单独见一面?”

傅北城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盛夏只好作罢。

到了小区门口,盛夏有些不想从车上走下来,毕竟难得跟傅北城见面,还是想争取一下。

傅北城调侃了她一句:“盛总这是突然发现,你爱的不是顾淮州,而是我?”

盛夏立刻从车上走下来。

“傅总,谢谢你送我回来。”

盛夏背对着他往小区里面走,又想到什么,转过头对他说道:“傅总,回去路上小心。”

“你还好吗?”

如一滴水突然掉进了平静许久的湖里,漾起了层层涟漪。

盛夏突然很想哭。

婚礼那天之后,从来都没有人问过她,到底好不好。

生活和工作依然在继续,看似表面上什么都没有的她,只有在深夜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痛。

她做梦也没想到,问出这话的人竟然是她的死对头。

硬生生地咽下了泪水,盛夏嘴角带着比平时还要大的笑容。

“不就是男人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大街?傅总,你可不要小瞧我,这点事影响不了我的工作。

那我......先回去了。”

几乎是如兔子般,很快就逃了。

到了家,盛夏洗了澡。

洗澡的时候,她狠狠地哭了一场。

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可以再为顾淮州那种渣男哭了。

半夜,她被手机吵醒,盛夏以为是客户打来的电话,迷迷糊糊地接起来。

“盛夏,我头疼,你在哪儿,快点儿给我拿药。”

顾淮州小的时候,心脏上查出来有一个裂缝,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没长好,将来长大就会经常性头疼。

盛夏给他寻遍了天下名医,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中医,中医说他的病情没办法治,会终身跟着,但是中医的药可以在每一次犯的时候缓解。

盛夏从他那边拿了药,只要吃上,顾淮州就会好很多。

每一次顾淮州头疼,盛夏比任何人都紧张。

但这一刻,她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