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
第5章
第5章
沈梨初抬头看着他,用撒娇的口吻道:“我害怕,你能不能等我睡着再走?”
从昨晚吵架开始,她就没对司宴臣有过好脸。
这种突如其来的主动,他哪里舍得拒绝?
哪怕老宅那边的电话,跟催命符似的不断打过来,他依旧选择陪沈梨初睡觉。
他掀开被子上床,把沈梨初搂在怀里。
“乖。”
“睡吧。”
沈梨初往他怀里钻钻,仰着娇媚的小脸看他:“你把楚晚星怎么了?会不会影响到你跟她姐姐的合作?”
“你的小脑袋瓜里怎么那么多问题?”司宴臣抬手敲敲沈梨初的脑袋。
“你男人还没死呢,那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
“你要是实在睡不着,我们做会儿运动?嗯?”
他不想昨晚的事儿,再影响到沈梨初的心情,就故意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吓她。
顿时把沈梨初气炸了。
死变态!
精虫上脑的东西!
她本来是想趁机提出,回去看她奶奶的,被司宴臣搅和的根本没机会说。
眼见司宴臣的手在她衣服里动的越来越过分,沈梨初气的眼睛都红了,他把她当替身还不够?
她装都懒得装了,直接给司宴臣两巴掌。
“司宴臣你是禽/兽吗?脑子里就只有那种事?”
“你把我当什么?”
“泄欲工具吗?”
司宴臣被气笑了,看着沈梨初倔强又愤怒的眼神,深邃的黑眸阴沉的要命,舌尖在牙膛上抵了又抵,说话的声音像从牙缝蹦出来的:
“泄欲工具?呵!您可真瞧得起自己。”
“谁家的泄欲工具,巴掌敢哐哐往主人脸上抽?”
说着他就一把抓住沈梨初的手将她按在床上,带着怒气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唇,带着发泄意味重重的啃咬。
沈梨初没有挣扎,反正她的力气也比不过司宴臣。
她只是瞅准机会,用力咬住司宴臣的嘴唇。
司宴臣疼的皱眉,捏住沈梨初的下颚强迫她松嘴。
浓重血腥味儿,迅速在嘴里蔓延,沈梨初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两抹愉悦。
很疼吗?
这才哪儿到哪儿?
她每次被他粗暴对待,浑身都会被弄的青青紫紫,没有三五天都没办法恢复。
“沈梨初!”
“你是属狗的吗?”
司宴臣擦掉唇上的血,脸色阴沉的看着沈梨初。
“怎么?有了未婚妻,连我属什么都忘了?那你去找你的好未婚妻啊!”沈梨初眼神倔强的看着他。
司宴臣听见这话,怒气瞬间消散了半截。
他搂住沈梨初的腰,下颚温柔的蹭蹭她的脸。
“还生气呢?”
“我不都替你报仇了?”
沈梨初眼里满是嘲讽,抬手脱掉身上的睡袍。
白嫩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和淤青,就跟刚刚被欺负过的小可怜似的。
“你要不要仔细看看,自己到底给谁报的仇?”
“别人欺负我。”
“你也欺负我。”
“我也是贱得慌,自己那么难受还替你着想,又让冰冷的现实扇了个巴掌。”
“我就是你的玩物吧?你愿意哄着我,只是因为还没有玩儿腻我吧?”沈梨初定定的看着司宴臣的眼睛,嘴唇沾了鲜血特别妖艳,可晶莹的眼泪却一滴滴滑落,感觉随时都会碎掉似的。
用这张脸说这种话,简直是在剜司宴臣的心,他心疼的将沈梨初搂到怀里,轻轻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珠,
“我刚刚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别操心了,压根没想对你做什么。”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你当玩物?你别胡思乱想给我扣黑锅。”
“等我完全控制司氏,就跟楚晚凝解除婚约。”
“你不是喜欢海吗?到时我们去海边举行婚礼。”
沈梨初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话心如刀割。
以前她最渴望的东西,现在是刺她最痛的利刃。
她不是玩物?是他最爱的女人?那江沅黎算什么?她躺在医院的植物人哥哥、被陷害坐牢的奶奶算什么?
“乖,别生气了。”司宴臣温柔的哄着沈梨初,“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保证以后会控制脾气,不会再发生昨晚这种事,你原谅我好不好?嗯?宝宝~”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独特的低哑磁性。
明明温柔缱绻,落在沈梨初的耳朵里却只有恶心。
她忍着厌恶,用怅然若失的语气道歉:“对不起,我也有错,我太敏、感了。”
“从你跟楚晚凝订婚,我就怕你会抛下我,你不在身边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连毕业论文都没心思写,我觉得我都不像自己了,以后肯定还会频繁跟你吵。”
“你送我回家吧?”
“我想冷静冷静。”
“我的影响这么大?让你连论文都没心思写?”司宴臣被沈梨初的话哄的,眉眼全都是温柔的笑意。
“你觉得呢?”
沈梨初瞪他。
“哈哈哈哈……”
司宴臣笑的开怀,把沈梨初抓到怀里亲了半晌,才让她去洗漱换衣服。
昨晚的事闹的很难看,他这几天有很多事要处理,基本没时间陪她,让她回家见见她奶奶也好,否则后面还得浪费她们相处的时间。
沈梨初看着司宴臣脸上的巴掌印嘴角微微上扬。
他就是贱!
早顺着她还用挨打?
这条路过程虽然崎岖,还是走向了她要的终点。
往梨花街去的路上,司宴臣搂着沈梨初的腰按捏。
死色狼!
就知道吃她豆腐!
沈梨初嫌弃的撇撇嘴,身体往窗户边儿挪了挪。
远离司宴臣,她感觉连空气都有股甜甜的味道。
特别清新。
异常好闻。
司宴臣不高兴,她帮她缓解腰疼她还不领情?
“陈越!”
“掉头回……”
“阿臣你看哪里!”沈梨初迅速抓住司宴臣的胳膊,打断他的话,指着街边的花店开口,“好漂亮的玫瑰,你给我买两朵好不好?”
狗子炸毛了。
当然得顺顺。
司宴臣冷哼。
“你想要屁!”
当他是狗吗?
给根骨头就摇尾巴?
沈梨初眨眨眼睛,用指甲挠挠司宴臣的掌心,“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喜欢当屁?”
“好独特呦~”
司宴臣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想要我?”
他边说边按住沈梨初,作势去抽自己的皮带。
沈梨初很无语,“你是得老年痴呆了吗?”
“我身体不舒服!”
“别闹了。”
神精病!
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脑子里除了那种事儿,就装不下别的!
司宴臣眼神危险,顶着沈梨初的眼睛质问:
“嫌我年纪大?”
“宝贝儿~”
“你这么双标合适吗?”
他比沈梨初大四岁,年纪这东西,别说女人,男人同样没办法坦然接受,尤其是对象比自己小的情况。
沈梨初挑眉反驳:“难道你觉得不合适吗?”
“她脑子有病吧?”
这是承认嫌他年纪大?司宴臣瞬间有点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