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好孕:狂撩绝嗣大佬后她一胎三宝

第3章

第3章

听着他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阿娆眸色深沉。

和男人相处时心底隐隐传来的惧怕,是属于原身的心理反应,阿娆回忆起原身短暂的一生,轻轻吐息。

阿娆是个孤儿,十岁时被挑入王府成为下人,如今已有五年光阴,对于府中最为俊美的男主子,阿娆说不动心是假的,可当她亲眼看到府中伺候王爷的姐姐脱光了躺在榻上企图勾引王爷,而王爷却冷脸叫府中的杂役将人拖出去,活活杖刑而死时,那颗刚萌动的少女心就死了个彻底。

便是后来见到那般尊贵的主子对王妃那样宠爱时,血色依旧弥漫在阿娆心底,她一点也不想被打死。

可最后,她没被打死,却被高高在上的人活活逼死了。

这越位高权重的男人,就越是喜欢不同寻常的存在,顾水柔对他不屑一顾,身为男人的征服欲作祟,让晋王深深的迷恋上了顾水柔,为了她,晋王甚至愿意顶撞自己的母妃。

可现实怎会让他儿女情长?成婚三年无子嗣,这就是身为王妃的原罪,如今德妃已经对其不满,再过一年如果还是没能如愿,那么这场地位悬殊的婆媳一定会发生巨大的摩擦。

而这一年,就是阿娆攻略的最佳时机。

她就要借着男人求而不得的见性子,狠狠勾起他的欲望,毕竟有了性,就会逐渐开始有爱了。

这就是位高权重的男人的通病。

而深爱的女人对其不理不睬,晋王虽然享受于征服欲,却也难免觉得挫败。

这时候若有人一心一意,满心满眼都是他,将他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这样的珍视与冷待相比,区别就十分明显了。

阿娆要让晋王习惯有她的存在,入目可及便能看到她,到时候只要她不在,男人才能及时察觉啊。

阿娆抬头望着皎皎明月,想到了一个地方。

眼见夏日临近,暑气上升,花园里的花开得正艳,她记得花圃里有一种能够驱蚊的花,不仅如此,侍弄花草的人,她似乎也可以利用利用。

一连三日,阿娆闲暇时都去了花园采花而她也和侍弄花草的花房管事大福慢慢熟络起来。

“谢谢大福哥,这些已经够了,再多我也用不了啊。”

阿娆哭笑不得,她怀中已经塞满了花,而面前的大福还在热情的给她塞花,见阿娆摇摇头,一脸憨厚的大福终于停了手,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啊阿娆姑娘,过些时日还有更好看的花,你来我就给你拿。”

“谢谢你大福哥。”

等人走了,大福还站在原地痴痴望着,同住一屋的侍花匠见状大笑,“大福,你的魂都跟着那阿娆姑娘一道跑了,不过这阿娆姑娘说话温声细语的,我见了也喜欢,你且等等,说不定明年王妃怀孕,阿娆姑娘就会被放出府,到时你不就可以求娶了?”

大福涨红了脸,“你可别败坏人家姑娘清誉,她哪里会看得上我?”

虽是这么说,但大福还是在心底留了些期待。

府中人谁不知道王爷对王妃的感情,虽然府中多了两个通房,可所有人都没将这个当一回事,毕竟晋王待王妃的痴情与专一,可是京城出了名的。

回忆起三日前阿娆来寻他的场景,那日天气正好,万里无云,阿娆穿着一袭鹅黄长裙,眉眼如画,一眼就望进了他心里。

抱着花回去的阿娆看见了站在门口伺候的翠萍,对方见她过来,先是上下扫了她一眼,而后才翻了个白眼,捂着鼻尖嫌弃道,“这样低贱的花你都喜欢,快拿远些,莫要将门口熏臭了。”

阿娆没理她,抱着花回了自己的屋子,今日是翠萍当值,她可以休息一日。

将怀中的野雏菊放好,阿娆准备将其晾干之后做驱蚊的荷包,这雏菊味道虽然没有多好闻,但驱蚊的作用却不错,毕竟她还记得,晋王就是个吸蚊子的体质。

夜半,阿娆刚睡着,就听见门口啪啪啪作响,她起身打开门,晋王的贴身侍卫长青站在门口,一张黑黢黢的脸满是冷漠,“阿娆姑娘,王爷让你去伺候。”

走进书房,只见身着一身薄纱的翠萍正跪在书房正中央,此时在低头擦眼泪,哭都不敢哭出声。

晋王穿着一袭玄色里衣,见阿娆走进来,且穿着一身严实的衣裳,他才勉强松了几分眉眼,“日后夜里都由你伺候。”

话音落,翠萍怨恨的目光就射了过来,阿娆也愣了愣,随即点头应是,实在是迟钝得不行。

可晋王却很喜欢,比起翠萍那起子有心思的女人,阿娆这种不知道有多好。

看到翠萍,他就厌烦的皱起眉头,“若不是母妃点你,本王真想S了你。”

他是可以S人,但翠萍不同,她是德妃亲点的,如果S了她,那就是替顾水柔给德妃拉仇恨。

晋王虽然烦躁,此时却对顾水柔情意正浓,自是不会这样做。

“出去跪着,不跪足四个时辰不准起来。”

等翠萍出去,屋里浓郁的脂粉香也散了差不多,晋王说了句跟上,就大步往里屋走,阿娆连忙跟上。

正好看到男人脱下里衣的背脊,那背脊肌理流畅分明,倒三角的腰腹冷白却带着满满的力量感,男人转身,性感的喉结往下是健硕却不夸张的胸肌,往下便是八块肌理分明的线条。

“更衣。”

晋王语气不太好,方才的衣裳被翠萍身上沾染了气味,难闻死了。

阿娆拿着榻上的里衣缓缓靠近男人,将质地极好的衣裳穿在男人身上。

“你身上的味道倒是清淡好闻,你也熏香?”

“奴婢不曾熏香。”

“你倒是奇怪,与旁的女子都不同,若不是本王知晓你老实,还以为你是欲擒故纵勾引本王呢。”

话音落,晋王就如愿看到那道轻颤的背影伏地,他轻笑一声,“老鼠胆子。”

说罢也不系衣带,大刀金马坐在榻上,姿势随意却带着无法比拟的美感,“怎么,是说中了你的阴谋,还是吓到你了?”

阿娆摇头,唇齿都仿佛能听到颤音,“奴婢,奴婢胆儿小,让主子见笑,是奴婢该死!”

“是挺胆小的,动不动就跪,膝盖挺硬。”

许是心情不错,男人罕见地打算和这个蠢丫鬟多聊几句,“你今年多大?”

“奴婢十岁在王府当差,如今已有五年······”

“十五?倒是花一般的年纪,你过来。”

阿娆一愣,跪着往前挪了挪,就见头顶轻笑一声,“本王是让你上榻来。”

阿娆没动。柔软,恍若剥了壳的荔枝。

晋王重又扫视了阿

上头的声音就冷了一些,“怎么,是本王的吩咐不管用吗?”

话音刚落,跪着的少女就飞快跪上了榻,离男人不过一臂距离。

晋王也熏香,不过身上是淡淡凛冽的竹香,闻着清冷沉稳,那竹香渐近,少女的下巴被一道修长骨干的指尖挑起,清朗声音逼近。

“今夜本王有几分兴致,见你倒有几分姿色。”

晋王本是随口一说,而不经意间却与一双湿漉漉的水眸对上,那水眸楚楚可怜,眼尾生辉,潋滟眸光下带着醉人的青涩与魅惑,叫男人呼吸一窒,这双眼睛生得极为动人。

手下的肌肤也白皙娆一番,不得不承认这个蠢丫鬟平日不显,倒真是生了张无辜到极致的脸蛋。

这样的脸蛋只会引起人的暴虐感,让人恨不得看着哭出来才好。

晋王脸色忽然一变,意识到自己当真被这个卑贱的丫鬟勾起几分欲望,他脸色一黑,手上的力度也重了几分,声音阴恻恻的,“你呢,你有什么想说的?可想伺候本王?”

阿娆被迫将身子往前倾,修长莹润的脖子被迫后仰,几分女子馨香扑来,为这迷离夜色添了几分意动。

然而这几份情动,却在少女开口后被完全破坏——

“您,您衣裳不系,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