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把我逼死了,却是葬礼上哭得最伤心的那个
我飘在自己的葬礼现场,看着继母王美华穿着黑色连衣裙,手里攥着纸巾,眼泪说来就来。
“梦萍从小就性格敏感,我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她对前来吊唁的邻居们哽咽着说。
“这孩子就是想太多,工作压力大,我们做父母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如果不是我现在已经死了,真想冲上去撕烂她那张假慈悲的脸。
人群中,十八岁的梦娇低着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表情。
但我看得见她紧握的双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王美华走到梦娇身边,轻抚她的肩膀,“梦娇,姐姐走了,你要坚强。”
梦娇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那是恨意。